安雅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被夹在柔软的床铺和热汗强健的胸膛之中,张口呼吸都是咸湿的汗气,满脸通红,差点窒息,像条活鱼从里到外被热汗和热精浇灌。

阿克塞斯这次的射精时间很长,像是要把精囊都射空一样,还边射边顶着花心磨,顶得失神的安雅跟着他的节奏一起嗯哼呻吟。他被这小动物似的叫声取悦了,伏下头轻吻她湿漉漉的发旋,称赞她是只乖兔子。

射完后,安雅的两条腿被他扛在肩上,巨根抽离时连带抽出一些白浊,都被阿克塞斯用手指刮起,塞了回去。

“夹不住吗?不然就用我送你的鸽子蛋来塞住?”说完还狠拍了她的屁股。

安雅吓得夹紧大腿,摇头哽咽说不要。她太害怕了,还爬到阿克塞斯的胯下,讨好似舔干净肉柱。

原本安雅还抱有一丝侥幸,阿克塞斯射得很里面或许会无事发生,可现在又一泡重重的浓精吐出,就在晚宴正进行到一半,左右两侧都坐着学生的桌底下。

她都能想像到等会脱下内裤时,腿心和布料之间的白浊牵丝有多淫靡。

比起被弄脏的内裤,或者是可能会洇湿出尴尬痕迹的裙子,安雅更担心左右的学生会闻到。

她吃过阿克塞斯的精液,跪在地板、主动伏趴,或是任他骑在自己的脸上,浓厚的腥气,比其他男人的味道都还要重。

精液越流越多,夹住的双腿内侧几乎淌满粘哒哒的精液,安雅很怕在桌的其他人会嗅到她身上过于糜烂的气息。

她强压慌乱,举起酒杯喝了口,抬眼就与阿克塞斯的目光对撞。

今夜的晚宴,阿克塞斯没有坐主桌,而是和女主人一样坐在宾客的中间,好和学生们拉近距离。

迷宫大赛即将开始,这些学生都是斯内菲亚特初步选出的选手,阿克塞斯对这次的赛事志在必得,亲自挑选和调教这些学生。

他的注意力看似放在学生身上,不冷待每一个人,可眼神一直暗中打量自己的妻子。烛火像朵橙花开在他幽暗的眸光深处,让安雅无法忽视来自丈夫的眼神。

这意味着,她无法掩饰的身体反应都落入了他眼里。

发丝下的红耳根、扭捏的姿势、握住刀叉太紧的手指、感受到什么眼神霎那泄出的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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