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扯住阿克塞斯的长发,要他睁大眼睛看清楚。阿克塞斯只能强行把她环进自己的怀里。

这种自毁式的激烈自证,让他措手不及,满腔的怒火瞬间消散。他心疼自责地不断抚摸安雅的后脑,想要安抚她。

“安儿别这样,对不起,我被嫉妒冲昏头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阿克塞斯道歉了许久,才让怀里的安雅平静下来,她像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他怀里。渐渐的,胸前衣襟湿了,都是她的泪。

这让阿克塞斯整颗心都软了,不断吻向她的发旋,不断道歉。安雅一直不肯抬头,他以为安雅还在委屈。

他闭上眼,暗自叹了口大气,从小到大,只要碰到安雅的事,他就深感无力。

如果阿克塞斯能抬头看看旁边的镜子,会看到妻子在他手臂缝隙露出的眼神,虽然在流泪,却没有一丝伤心或愤怒。

反而,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阿克塞斯是无法在她身上捉到把柄的。

墨莉的嘴腔最近养着一只小宠物,一只用特殊颜料画出来的甲虫刺青。

每次欢爱后,那只甲虫会爬出墨莉的嘴腔,游走在安雅的身体,吃掉墨莉留下的所有痕迹,再回到她的嘴里。

那个人总能想出恶作剧之神一样的荒诞魔法。

而她,也逐渐变成一个熟练的骗子。

阿克塞斯虽然不再追问,但不代表他已经被摆平。

过不久的教师议会上,他故意调墨莉出去。而晚上的洋房,安雅在床上被折腾得厉害,三色堇花汁像淋浴一样,不断浇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