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对安雅来说,那段日子像在走刀子路,被割得鲜血淋漓还是得咬牙往前走。

情绪差点被压垮,身体只能自救,任由自己被阿克塞斯教坏,或者她教坏阿克塞斯,用近似野兽交尾的疯狂性爱,来度过人生的最低谷。

只有看到阿克塞斯被自己压在身下,在射精时脸上一闪而过、那种堕落般下流脆弱的快感,安雅才觉得自己是能握住些什么的。

至少,她能掌控一个男人的射精。

真可悲。

吵得越凶,脱光衣服做爱时就越激烈,至少安雅骑他时腰会扭得很欢,还会哭着求他打她,掌掴她的胸,拍她的屁股,掐她的脖子也可以。

阿克塞斯如果不肯,或是点到为止,她就会不可理喻地扇他巴掌、扯他的头发、咬他的喉结,骂他是个伪君子,之前不是对她很恶劣,还想强迫她肛交吗?

就是要逼得男人发怒,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如愿以偿,在窒息的快感里攀上高潮。

啊,原来濒死的感觉也没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