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最关键的事情快要浮现时,有人从后边抱住了她。
“夫人,你醒来了怎么不叫我?”
赛恩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大声嘟囔,好盖过汹涌的海潮声。
安雅呆滞地瞥了他一眼,再望向海面时,被打断的记忆已迅速空白,随着浪潮变作泡沫。
“怎么了?海里有什么?”赛恩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海面风平浪静,吞着碎金的光在慢慢闪跳。
“对啊,到底有什么……”安雅出神地喃喃道。
赛恩身上只穿了裤子,红髮也只胡乱绑成小马尾,蜜色的肌肤已沾满了沙子,跟他的耳钉一起闪闪发光。
如果是平时的安雅,会让他快点穿好衣服,再嫌弃他身上风干后的汗气和沙子。可现在,她只想缩进这个真实热切的怀抱里。
“夫人,你的头发弄到我好痒。”赛恩忍不了笑,安雅的长髮刚好搔过最痒的那块腰肉。
“那真是不好意思。”安雅道歉,还是继续埋在他胸前,听他的心跳声。
赛恩没那么好打发:
“只是口头道歉吗?真没诚意。我要别的补偿。”
话说完,他就捧起安雅的脸亲吻上去,自作主张地要回补偿。
安雅的脸也沾上了沙子,磨在交叠的嘴唇间,沾上海水还是唾液的湿气,变得细软,含进嘴里割过舌头时也变成了一种缠绵的疼。
粗糙的、原始的、荒野的吻,像这个年轻的男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