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天才蒙蒙亮,阿克塞斯就带上选手们登上马车,他们将在港口搭船,前往南方参加为期两个月的迷宫大赛,直到暑假都不会再回来。
安雅在塔楼眺望,一辆辆马车行驶出城堡,逐渐消失在荒原的晨雾里。
不知不觉,露水似的缠绵气息笼住她,月光似的髮倾斜在肩上。
墨莉从后环抱她,安雅扶上腰间的手,微微侧头,柔软的两张脸紧贴着,丝绸包裹的两具温热身躯也紧贴着。
鼻息缱绻扑面,脸颊涌起红潮。鼻息吹弯她耳边的绒毛:
“他们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了。“
在夏天到来前的短暂春天,春光洗涤万物,植物发芽,鸟类筑巢,她们不会再被打扰。
久违的女子读书会再度开启。
今夜的阅读材料,是一封字迹潦草,边缘画有涂鸦的信件。
“‘……我很开心终于能下船,不用再忍受摇摇晃晃的地面和无聊的海平线,还有半夜唱歌烦得人睡不着觉的塞壬。刚好南方现在是最舒适的气候,我们下船时遇到晚霞,港口停了五百艄大船,还包括云层上的飞船,每一艄的船帆都涂上丰富的颜色,那个画面很漂亮,就像一群热带鱼聚集在橙粉色的山湖里……’山湖?他应该是要说珊瑚吧?难得他的草包脑袋想出这么浪漫的联想,可单词还是拼错了,安儿,你教他教得很辛苦吧,嗯?”
当墨莉嘲笑信件内容时,收信人正神志不清,昂着头颅,乞求似的吻着她的肩颈。
金绿色床铺上,柔腻的身躯交缠着,一个坐在一个的怀里,墨莉的纱裙已皱成一团,她毫不在意露出的双乳和大腿,只专注读信,逗弄怀里的安雅。
嘴唇贴在她粉嫩的耳边轻声细语,手指游走在她身上的珍珠链。
大颗小颗的粉色珍珠凌乱缠在安雅身上,双手被几圈几圈的绑,奶子也被几圈几圈的捆,嫣红色在冷润珠光的缝隙里,妖艳绽放。
“安儿,你有在听吗?你的学生写的信,你怎么可以不专心听呢?”
听到墨莉责怪的话,安雅羞愧地咬唇,才想集中精神,游走身上的那只手又摸向下腹的珍珠串,用力一抓。
横过双腿间的粗珍珠立刻陷进濡红的那处,捉住珍珠串的那只手一松一紧往上提,丝滑平整的珍珠不断碾过可怜的小豆豆。
凝起的眼神再度涣散,安雅软在墨莉的怀里,也被捆住的脚踝,比珍珠还白的脚趾蜷缩起。
墨莉好像没发现她的样子,继续唸信:
“‘……整座港口里,只有我们学校的船是条无聊的黑鲸鱼。但我们的学生最高大帅气,下船时全港口的人都在仰望我们,包括其他学校的参赛者,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忌惮和嫉妒,我很熟悉这种眼神,球场上大家都这样看我,他们还不算太笨,知道最该在意的敌人是谁。夫人,我这次一定也能摘下冠军送给你。将来有天,你也一定要来我的南方老家,你会爱上这里。’”
她朗读得越高声,手指就捉得越紧,全身的珍珠链都是相连的,一处被拉紧,其他的也跟着往内缩。
丰腴白腻的乳肉被挤压,手脚的骨骼被珍珠压迫,似乎还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可安雅已经无法分辨。
就算全身的骨骼都被珍珠压碎,她也无暇理会,她快被双腿间的珍珠折磨到疯。
小豆豆被压得扁扁的,穴口也被蹭开塞住,稠液大股大股地泄,浇得珍珠串滑不溜丢。
就连屁股缝都被磨红了。
“你的学生真有心,每隔几天就寄信来,比你的丈夫还勤劳。”墨莉随手把信丢到一边,床上铺满了拆开的信纸,
那张最新寄来的信腾,跟着飘忽的帷幔飞起,在半空像蝴蝶飘舞。
安雅恍惚凝视那张信件,墨莉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回响:
“威尔逊先生还是有进步的,不再只是重覆自己今天做了什么,开始学会描绘风景了。不然你也这样回信吧,就跟他说你一天内都做了什么,好不好?”
墨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