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樾看着她由红泛粉的肤色,低声说:“有那么热?”
周旋说:“很热,而且这边的功率带不动大电器,没法安空调,只能忍着。”
白行樾转念又开始不正经:“热就都脱了。”
如果换作?平常,周旋难免有些不好意思?,此时?此刻,隔一道屏幕,她对上他的眼睛,不仅觉得热,还觉得渴,嗓子干涩冒烟。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快一个月没见面,想念溢于言表。
周旋合上笔记本,关掉主灯,留一盏照明的台灯,她回到床上,靠坐着,寻一个合适的角度,方便他全方位看自己?。
周旋有意无意挑逗:“我脱一件你脱一件,怎么样?”
白行樾挑挑眼:“你认真的?”
“唔,不能再认真。”
白行樾笑了:“你先。”
周旋知道他在笑什么。她身上满打满算拢共就这么两件,脱完就没了。
她手指勾起细细一条吊带,不疾不徐地滑下肩头?,没再继续,说:“该你了。”
屏幕里,她肩膀纤瘦,皮肤光滑白皙,锁骨上有颗小?痣。
白行樾说:“这也算一件?”
周旋眉眼弯起:“算啊,怎么不算。解释权归我。”
白行樾由着她耍赖,将手机扔到床上,周旋听到一阵细碎的窸窣声响,他的上衣遮住了摄像头?,下一秒,她看见他光着上半身,肌肉线条紧实,块块分明。
周旋只觉得更?渴了。好色这种事,不仅针对男人,女?人有时?也同样。
白行樾似命令似引导:“继续。”
周旋真就继续,缓慢地剥下另一条吊带,没故意吊他胃口,直接把裙子向下一扯,她身上只剩最后?贴身的一件。
灯光幽暗,她把头?发捋到肩后?,露出白花花一片风光,学着过?往他的样子,反复揉捻,从?左到右拨一下那两颗,表情似醉似醒。
白行樾今晚不在家,去畅春园看望郑伯焉,顺便在那过?夜,二楼有间卧房,专门给他留着。
周旋透过?镜头?看向他身后?,古香古色的房间里,有面落地红木镜,刚好
白行樾眯了眯眼,目光有点危险,恨不得现在赶过?去,将人就地正法。
在一起越久,她为人处世越像他,胆子也越来?越大。他玩得开,她被调得有模有样,跟着玩得开,甚至青出于蓝,时?常把他撩得欲罢不能。
看着他风起云涌的眼神,周旋满意极了,心情大好。
白行樾低头?看了眼鼓囊的自己?,视线回到她身上,嗓音发哑:“不是还有一件?继续。”
“这件吗?”周旋把手机向下歪了歪,镜头?一晃,很快变成她的脸,“这件就算了。有点累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白行樾不咸不淡地笑:“周旋,耍我玩儿呢。”
“不是,是在逗你开心。”
知道他报复心重,可天高路远,他也没法拿她怎么样。
白行樾笑得意味深长,好长时?间没讲话,像在翻弄什么页面。
突如其来?的安静,周旋莫名:“你在做什么?”
白行樾说:“买机票。”
“要出差吗?”
“算是。”
周旋没多问,重新穿上裙子,趴在床上,左手拿小?型的手持风扇,右手拿手机,和他东聊一句西聊一句,这段插曲很快过?去。
聊了一会,敲门声传来?,铜器扣在木门上,声音清脆。
郑伯焉的身边人说:“郑老叫您过?去一趟,说是睡不着,找您说说话。”
白行樾说:“知道了。”
周旋也听到了,等那人离开,说:“那你快去吧,多陪陪叔叔,我等会准备睡了。”
白行樾说:“睡前记得都脱了,省得热到。”
听出他的弦外?音,周旋耳廓发烫,不说话了,直接切断通话。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