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忆犹新地像是昨天一样分明,不如说那些男人们从未让他忘怀。
被自己美化过的记忆露出了原态,就像是一切美好新鲜的食物一瞬之间变得腐朽陈旧破烂不堪,好似它原本就是如此。
“你是怎么被强奸的,和我说说吧,是用的什么体位?”阿宜,我不想聊这个话题。
“你当时被强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高潮了没有?”小澈,别说了。
“那个强奸你的人鸡巴大不大?我大,还是他大?”我不想说,小槿。
还有出事那天,他一次又一次反复在脑海里提起的疑惑,他被发现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有说,柳烁是怎么一来就知道他是被一“群”人强奸的。
一切疑虑皆水落石出。
柳华从沙发后走到他面前,却发现他早已经满脸泪水,如过去每一瞬间一样凄苦无助地看着自己,心脏跳的快失速,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在他眼里明确的期盼下,一锤定音,“背叛吗,难过吗?没错我们就是那天晚上强奸你的人。”
他强硬地牵着如同石墩一般僵硬的柴易蜷缩成一个拳头的手不顾他的抗拒拉倒自己的脸上,“生气吗?生气的话就打我吧。”
他像拉弹簧一样,不停拉着低着头哭的泣不成声的柴易的手到自己脸上。不断地靠近几乎快垂到地底下的头灼灼逼人。
却没想到他这样无耻的得寸进尺,柴易依旧选择各退一步,他猛然站起身,擦掉泪,挤出和一个平常相仿却难堪十足的笑容,“到做饭的点了,我去给你们做饭。”
他越过还下蹲姿势看他的柳华,从他旁边踉踉跄跄地越过,他的头太重了,感觉随时要晕过去一样,等做完饭他要好好睡一觉,今天就不去他们房里睡了,回他原本的客房。
可是柳华突然发难,一把抱住他的腰,粗暴地将他压在地上,扯起自己的领带。
“额啊啊啊啊啊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再次被强奸他的人摁在身下,他几乎是崩溃地在他身下剧烈挣扎,脸哭的涨红青筋全部暴起,喉头涌起一股一股反胃感,手足无措地在他身下,四肢乱踢地挣扎。他胸膛剧烈起伏,感觉像是溺水的人,快喘不过气来。
“做什么?”微光划过柳华浅琥珀色的双眼,极具侵略性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是草原狩猎危险又美丽的雄狮,他舔舔唇,俯身用领带绑住柴易的手,轻易镇压他乱动的双腿,在他耳边暧昧地厮磨,“我是强奸犯,当然现在要做的是强奸啊。”
“不要,不要强奸呜呜求求你,不要强奸!”他哭的剧烈摇起拨浪鼓,泪水都甩在了柳华的衬衣上,沁湿了。
柳华刷舔着他侧颈蜜色的皮肉,状似难为地说,“不要强奸那怎么办?我是强奸犯你是被害者,我要不强奸你,你去警察告我怎么办?那我下半辈子不就毁了?我好歹好吃好喝养了你那么多年,你这么对我,可是狼心狗肺啊。”
抓到能商量的余地,柴易立马接上话头,“我不会去报警的,我会躲的远远的,我躲到我老家的乡下和我妈一起,我保证离你们远远的呜呜呜放了我吧放了我吧。”他的语气诚恳中带着祈求。
“啪”被扒下裤子甩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屁股顿时就红肿了,柴易尖锐的哭嚎,还没适应过来,又被连续啪啪啪啪地甩下好几个巴掌。
柳华咬住他的侧颈,猩红着眼,咬牙切齿“你凭什么保证?凭什么啊?再说我们这么些年给了你和你妈那么多钱,你就想这么白嫖地带走啊!”
“我会努力还钱的,对不起,对不起。”这说来实在冤枉,男人们给他的钱他明明都用来买他们的衣服、配饰添补家用,还是男人们撒娇地要他花的,如今到都变成他的债务了。
“这样吧”,柳华满脸欲色地喘着气从他的侧颈起来,舌尖勾连的口水缠着他的脖颈,长长一丝,像是红线。
“你给我们当老婆吧,你给我们当老婆,我们就不是强奸的关系,而是合奸,其实和以前也没什么两样,你就做你以往该做的事,然后再负起老婆的责任就行了。你在我们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