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我们也不用担心什么。”

和以前一样....不得不说柳华精准地踩中柴易内心深处骚动的渴望。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哭着笑着施施然地点起了头。

柳华眼里染上笑意,表面蹙起眉看似不耐的咕哝着,“便宜你了,说不定一开始就是蓄意勾引想吊金龟婿。”

“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柴易难堪的眼睑起眸,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堵塞在他喉咙,却还是要用被领带绑住的手搂住面前人的天鹅颈,闭着眼和他缠缠绵绵地接起吻起来。

柳烁回来的时候,发现柴易下半身赤裸着,罕见地在客厅以母狗俯趴受精的姿势被柳华种出,两眼翻白,舌头吐出,一副母猪高潮脸的欲态。

“哟,这是怎么回事?”柳烁不由得挑眉询问。柴易一向脸皮薄,不允许他们在主卧之外的地方搞他,而且他竟然到现在都相信他们什么爱都做过了但那只是脱敏治疗,是正常的。

“被发现了。”柳华的嗓子透着欲望被满足后的缱绻的沙哑。

柳烁复杂地扑闪了几下眼睫,随后看到还留在这里的柴易,想着,有时候捅破了窗户纸也不是不好。

晚上六个人一起看那卷录影带,柴易只穿着男人们薄薄的白色衬衣,那衬衣小一号根本遮不住他下面浑圆的肉屁股和性器官,胸脯肉鼓囊囊地快要绷开扣子,他脸红地欲掩弥彰地拉扯着短小的衬衣,眼神躲避着那卷录像带。

听着耳热的靡靡肉体拍击声,干脆鸵鸟地躲进柳华的颈窝里。

柳华揽住他,下面邦硬湿泞,沙哑着嗓子问他,“不想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