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圈,指腹触及那枚尖如鸟喙的喉结时,被硌得发痒。

他只稍一攥紧,周迟就会在他掌心里没了呼吸,如一片生机勃勃的绿叶掉进枯叶堆,再也不会让他心烦意乱,不会让他辗转反侧、夜夜失眠。

这时,周迟的脸颊却轻轻蹭了蹭男人的手掌。

陈嘉行顿住,几乎快不能呼吸了。

这一幕实在太熟悉,也太陌生。

他古怪的笑了两声,直勾勾的盯着周迟看,一动不动,仿佛化作石塑,眼里都带着一种头皮发麻的渴意。

他将手指放在周迟的唇瓣上,不胜亲昵的摩挲着,干燥的嘴唇在他掌心刮过,留下一片酥麻的痒。

一段时间不见,周迟侧脸的弧线更加凌厉,仿佛人拿手触碰在上面,立即能划出血似的。

可唇舌又是那样的热。

起初很不耐烦的把舌尖向外抵,而后也许发现怎么也没法将这不速之客送出门外,就湿湿软软的含住他的手指,还轻轻嘬吸了一口。

男人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他阴狠的弯了弯唇角,一股古怪的怨气直冲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