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抱着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脸上糊满了血和泪。

他被亮哥的几个跟班按在地上痛欧,惨叫声夹杂着求饶声在树林间回荡。

这一幕,清晰地落在房车的三人眼里。

许桑的嘴角依旧带着柔和的笑容,他轻声开口:“张平,二年级4班的学生。这学期刚开学时看上了一个特招生,追求人不成,就教唆人欺负那个可怜的少年。特招生被打得住院了后,张平抹平监控,对他实施了强|暴。”

听到这里,盛予碧绿色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厌恶的神色,表情更加冰冷。

席止的黑眸骤然暗沉,周身染着深邃的气息,不知在想什么。

狩猎还在继续。

自从祁延洲和傅守等人加入狩猎游戏的消息传开,其他队伍远远看到他们的身影就慌忙绕道,生怕与他们正面相遇。

整个狩猎场已经变成了弱肉强食的丛林,处处上演着恃强凌弱的戏码。

尽管这里没有特招生的身影,但圣罗兰德学院森严的等级制度将学生们按照家世背景划分得泾渭分明。

这些从小浸|淫在权势游戏中的少爷小姐们,早已将趋炎附势刻进了骨子里。

见到家世显赫的就卑躬屈膝,遇到背景不如自己的就肆意欺辱。

压迫与霸凌,对他们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狩猎场各处不断发生猎物被抢夺的事故。

游戏规则是明令禁止将枪口对准他人,却对抢夺猎物一事只字未提。

为了赢得胜利,这些贵族子弟们撕下了文明的面具,将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得无遗。

他们或威逼利诱,或暴力相向,无所不用其极。

房车内,每当监控画面中出现猎物被抢,学生被欺负的场面时,许桑都会面带笑容的念出“受害者”的名字和班级,包括他们在学院里对特招生犯下的种种恶行。

不过,当真正无辜的学生遭遇欺凌时,全副武装的保安总是会及时出现在发生冲突的双方之间,果断制止暴力行为的发生。

席止的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他没想到许桑刚回国几个月,就能把在场所有学生的劣迹都记得如此清楚。

“你对参加狩猎的每个学生都了如指掌?”席止的声音低沉。

“嗯哼,”许桑轻笑出声,指尖在席止靠着的沙发背上调皮地敲了敲,“难道我们圣罗兰德学院的的会长大人不清楚吗?”

席止的目光沉了下来,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突然,许桑转身倾身向前,洁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席止的肩膀上。

西装面料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却没能躲开这突如其来的触碰。

“说来有趣,”许桑低低地笑了两声:“圣罗兰德学院发生的每件事,不都在学生会的管辖之下吗?”

他缓缓凑近,温莣 憂 騲 獨 ?????? ィ寸 費热的呼吸喷洒在席止的颈侧,“现在学院这么混乱……会长大人功不可没呢。”

席止的瞳孔骤然收缩。

眼前这张精致漂亮的面孔不断放大,近到能数清对方睫毛的根数。

许桑的眼睛在笑,笑意却夹杂着危险,像冰封的湖面映着虚假的暖阳。

席止的喉结滚动,眸色越发幽深。

他忽然抬手扣住了许桑的手腕,“你究竟想说什么?”

许桑不退反进,鼻尖几乎要碰到席止的,他的唇边挂着柔和的笑容:“我只是好奇……”

许桑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席止暗沉的眼睛,“之后会长大人该怎么整顿松散的学生会,又该怎么提高整个学院学生的素质和美好的品质呢?”

小桑虽然恶劣又爱玩,但是绝对不会做恃强凌弱、仗势欺人的恶事和low事,相反,他很反感。

两次游戏,让参与的也都是贵族子弟,就是戏耍那些作恶多端的贵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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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如果实在更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