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打断女帝的话,面色着急。一旁的承桑茴扶额,说道:“闭嘴,关你什?么事,值得你巴巴开口。”

谢昭宁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女帝顺势望着母女二人,恨得咬牙切齿,“野种,玷污我承桑一族血脉,就该乱棍打死。来人,将她?拖下去,打死。”

承桑茴哀叹一声,悲天悯人道:“你盯着我女儿做什?么,罢了,不与你计较。”她?转身看向?朝臣,“想说什?么赶紧说,查得如?何了,赶紧说清楚。”

谢蕴作为百官之首,上前一步说道:“三司已查清楚,东宫旧事乃是?冤枉,当还殿下清白。”

“孤是?冤枉的,背后主谋是?谁?”承桑茴温温柔柔地开口询问。

她?的心平气?和,与女帝的狂燥形成鲜明的对?比。

无人敢回答。

她?拍了拍谢昭宁的脑袋,望着女儿的呆模样,好笑道:“都?不敢开口吗?”

“三司呢?”承桑茴望向?刑部尚书?,“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刑部尚书?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以额砰地,匍匐在地上,一声都?不敢说。

承桑茴又看向?大理寺卿,对?方也跪了下来,接着是?御史台。

“孤被冤枉了十八年,好奇是?怎么回事,无人为孤解答吗?”

往日舌灿莲花的文官们垂下了脑袋,一声都?不敢吭。

女帝满意?眼前的局面,冷哼一声,承桑茴摆摆手,“请陛下回去休息。”

“承桑茴,朕是?天子,你敢囚禁朕。”女帝大声叫喊,“来人、来人,护驾。”

满朝没有人敢动,女帝看向?谢蕴,“谢蕴,朕命令你护驾。”

谢蕴撩下衣摆,同样跪了下来,开口言道:“陛下,三司查明,东宫一案背后主谋,乃是?当今陛下,是?您与西凉质子联合陷害长公主。”

“谢蕴,你放肆、你在说什?么,你敢背叛朕,你被美色迷昏了头。朕是?天子,朕做了什?么,都?是?对?的。朕登基后,从未有一日懈怠。朕哪里对?不起先祖哪里对?不起百姓。谢蕴,你登科之际,是?朕采纳你的谏言,没有朕,你有今日之显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