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该庆幸我孝顺。”
承桑茴闻言后笑了,殿内昏暗得厉害,谢昭宁也看不清她的神色,静静等?了会,见她不回,知晓她心?情不好,便?说道:“要不,我请您出?宫去酒肆里热闹一番?”
“谢昭宁,朕已四十,不是四岁。”
“您怎么又喊谢昭宁了,上?回还是喊承桑漾的。”谢昭宁叹气,三两步爬上?御阶,走到她的面前,“去不去?我们去放孔明灯,好不好?今日落雪,精致也好。”
“不去,朕累了,朕要回去睡觉。”承桑茴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谢昭宁绞尽脑汁,又问道:“您喜欢做什么?”
“朕喜欢晚上?睡觉。”
谢昭宁:“……”
“我们能好好说人话吗?谁晚上?不喜欢睡觉。”
承桑茴说:“你和谢蕴晚上?喜欢睡觉吗?”
谢昭宁语塞,心?中堵着一口气,她深深吸了口气,道:“行,您晚上?睡觉,我回去了。”
她拔腿跑了,步步生风,跑得比兔子还快。
承桑茴霍然一笑,歪头看着大殿内奢靡的建造,面上?的笑意逐渐消散了。
她等?了会儿,秦思安入殿,她抬眸看过去,秦思安揖礼,说道:“去岁巴邑王确实派人追杀过谢相,阿姐,我不明白,巴邑王杀谢相做什么?”
承桑茴说:“承桑梓恋眷谢相,已然不是什么秘密了。承桑梓登基怎么会听巴邑王的话,自然是先杀谢蕴。”
“那杀小?吏的人是?”
“是先生。”承桑茴涩然开口,“先生多半是以为她很好,留在?江州谢家便?是最好的,为了以绝后患,自然将一路上?经手的人都杀了,嫁祸给巴邑王。”
说到嫁祸,承桑茴目光冷了冷,自己慢慢咀嚼‘嫁祸’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