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权没了,还有钱,若是权钱都有,那才?是好事。你知道?吗?”谢昭宁握着她的手不肯放,“我会教你的,这些铺子日后都要给你打理的。”

“给我?”谢蕴疑惑,“你自己?不管吗?”

“我哪里有时间管,我要入朝了,没时间管这些,一心哪里能二用,我都给你,好不好?”谢昭宁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谢蕴被她握着手,轻轻拨动?算盘,她说:“都是有口诀的,你很快就可以学会。”

“先生教过?,不过?太多年了,我都忘了,这是术法。”谢蕴提醒谢昭宁,她也确实?忘了。

谢昭宁说:“我再教你一遍,做生意的时候别太想赚钱,有时候,分些利润给旁人,生意才?会长长久久地做下?去。”

“好,小先生,我记住了。”谢蕴低笑一声。

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学得很快。

隔天,谢蕴去上朝,谢昭宁缩在被窝里,想起什么事,道?:“我也要入宫去问问王府的事情,陛下?若愿意,就用谢宅。嗣子一事,怎么定?”

“选旁人,不如?选顾春和。”谢蕴站在榻前,低头看着被子里的人,俯身摸摸她的脸颊 ,“顾春和也是顾家的人,她有孩子,算是另开族谱了。”

谢昭宁歪头凝视了她一会儿,说:“顾春和继承安王的爵位吗?”

“傻呀,安王是不可,但可有郡主的爵位。”谢蕴低低笑了一声,“睡傻了吗?”

谢昭宁抬手摸摸自己?的脑袋,她一抬手,领口散开,露出脖下?雪白的肌肤,谢蕴扫了一眼,弯腰替她整理好衣裳,“罢了,我先走了,你晚些入宫,今日约莫着有得吵了。”

谢昭宁伸手去拉她,她早有提防,伸手去挠痒,谢昭宁溃不成军,急忙躲到?被子里去了。

谢蕴懒洋洋地瞧她一眼,脚步轻快地走了。

脚步声走远了,谢昭宁才?从被子里出来,梳洗一番,吃了些东西,入宫去等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