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算什么?”
“我没错,是她先动手害我,不能怪我反击。反击有?错吗?人打我一拳,我不该会扇一巴掌吗?”
谢昭宁震惊,“你回的是巴掌吗?你回的是一刀捅入心口。她们是师生不假,你又算什么?”
“五十步笑百步,她凭什么指着我骂。我不准、我不许,我就要拆散她们,我就要看她看着我长姐为旁人孕育子嗣。我痛苦,所有?人都得痛苦。我成功了,我痛苦,顾漾明痛苦,她也痛苦。”
承桑珂痴痴地?笑了,癫狂若疯。
谢昭宁捂着胸口,内心阵阵翻涌,她深吸一口气:“所以你设计她,对吗?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我就不告诉你。”承桑珂笑了起来?,拉扯着铁链,洋洋得意?:“你也痛苦,荣安会更?痛苦,很?好呀。”
谢昭宁气得头重脚轻,几?步迈上前,揪住她的脖颈:“我会让你更?痛苦,你信不信我将吊你在城门口,让百姓看看你这个废帝是何等模样。”
“你会吗?你不敢,她不会然你这么做,她这人,最顾颜面。我知道的,她就是那么虚伪,说什么以大局为重,就是自私罢了。我丢人,就是皇室丢脸。”
承桑珂无所畏惧,谢昭宁气得将人丢下来?,语气狠厉:“那我可以将你关进笼子里,关进猪圈里,你想想试试吗?”
承桑珂毫无波动的眼神?中?终于闪过慌张。
安慰
承桑珂是天之骄女, 十多年?的皇帝,养尊处优,一朝被废, 沦落到冷宫人人可欺的地步。
她的尊严, 被人踏在了地上。
承桑珂说:“你和荣安相貌相似, 她认你, 为何否认荣安呢?”
“为何?”谢昭宁松开她,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等着她的后话。
承桑珂说:“荣安身上若是有西凉的血脉,她认了也无妨。毕竟都这么多年?了, 西凉也不?会在意她身上另一半的血脉。若她的父亲是计良,母亲是我朝尊贵的天子,西凉会怎么做?能认吗?”
最后三字‘能认吗’似一把火, 烧了遮掩的窗户纸。
谢昭宁抓住重点,“所?以你也不?知道?”
“我只知不?是西凉质子,她与谁在一起, 我如何会知晓, 但她今日认你, 不?认荣安, 我就知晓她打的什么算盘了。她不?想将软肋留给?西凉, 所?以只能告诉自己,荣安不?是她的女儿。”
说完后, 她又?得意的笑了, “你听听,多虚伪呀。”
“你如何确定我与荣安是双生呢?”谢昭宁继续问, “你之前可是没有发现的。”
承桑珂坐在灰尘上,衣裳灰扑扑的, 辨不?清原来的颜色,她笑得疯狂,眼神痴迷。
“因为她认了计良呀,计良的底细,我很清楚,他没有女人。”承桑珂勾了唇角,当年?东宫内能自由行走的唯有计良,“巴邑王去哪里找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呢?”
“若不?然,那人的身份不?如计良,卑微不?堪,可这样的人入不?得东宫。她说是计良,那荣安就是她的女儿。若不?是计良,你的父亲是谁,巴邑王怎么就那么巧地找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
承桑茴认了计良的话,荣安就是她的女儿。
若不?是计良,巴邑王从哪里去找相貌一样的女孩。
所?以,就是计良,荣安和谢昭宁一样。
谢昭宁抿唇,沉默不?语。
承桑珂面上带着疯狂的的笑,语气冰冷:“所?以,你痛苦吗?你差一点就成为被抛弃的那个?我猜,谢蕴现在恨不?得荣安死在西凉,她应该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荣安,保全你的地位。”
“真好啊,我痛苦,你也痛苦,她也痛苦,一起痛苦吧!”
她肆意地大笑,笑声?刺激耳膜,谢昭宁不?耐烦地捂住耳朵,冷冷地看她一眼:“世?间这么好,那就好好地待在这里。”
承桑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