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她听了一耳朵,陡然觉得无趣,想起日后自己面对的都是这些,恍然又?觉得自己进?了囚笼。
听了会儿,她便开始打瞌睡,困意袭人。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安静下来,她猛地惊醒,抬起眼帘,咦,人呢。
她直起身子,十分诧异,案后的谢蕴不?急不?慌地收拾文?书,“我以为你睡了不?知道醒。”
“很快呀。”谢昭宁揉揉肩膀,动动脖子,谢蕴睨她一眼:“是吗?一个时辰,快吗?”
“这么久?”谢昭宁惊讶。
谢蕴望着她:“你是犯困,还是觉得无趣?”
“都有。”谢昭宁讪讪一句。
她望着面前生得美丽又?爱冷颜的人,“下回认真听。”
“那你明晚过来。”谢蕴继续收拾,袖长白净的指尖拂过书页,风吹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