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平和与她的气质相似,远山淡如水,落入谢昭宁眼中,别样动人。
谢昭宁伸手,落在她的领口?上,尾指不?经意拂过那里的肌肤,如同一片青叶落在镜湖上,掀起了圈圈联谊。
衣裳落地,滴水声?落入心?口?上,谢蕴扫她一眼,兀自入水,似乎没有将她放在眼中。
谢蕴入水后,谢昭宁便靠了过去,她眨了眨眼睛,谢蕴忽而?伸手,蒙住她的眼睛,轻轻碰上她的唇角。
除夕
谢蕴极少有主动的时候, 她总是一副云淡风轻之色,对此事上并不多加急迫。
她的主动,如一团火, 在谢昭宁的心中燃烧起来。
谢昭宁跟随入水, 水声哗啦做响, 蒸腾的热气笼罩着二人, 热意逼人。
谢昭宁的身子很热,徐徐贴过来的时候, 谢蕴是有极大的感觉,她不觉阖眸, 想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想,不去看就不会在意。
可闭眼?, 又觉得会错过什么,又在不舍中睁开眼?睛,对上谢昭宁如水的眼?眸。
这一眼?, 她又笑了, 脖间微微一疼, 她抿唇不说话。
谢昭宁的唇角贴在她的耳后, 声音沉沉的, 添了几?分情.欲:“你今晚有些?不同。”
谢蕴没理她,握住她贴在自己腰间的手, 谢昭宁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水如同薄纱般将两人笼罩起来。
冬日里的水凉得快, 一番折腾后,水凉了, 谢昭宁不舍地松开。谢蕴背对着她,脊背间雪白的肌肤映入她的眼?帘。
她的手落在她的脊背上, 轻轻点了点,水珠缓缓落下,啪嗒一声,惊得谢蕴回?眸。
她回?眸,谢昭宁趁机亲上她的唇角。
谢蕴皱眉,水凉了,真?的要?凉了。
若是都感染了风寒,秦思安得笑死了。
谢昭宁松开她,率先出水,穿好衣裳,谢蕴依旧在水中,不像的要?出水一般,她下意识去问:“我给你添些?热水?”
谢蕴点头了,谢昭宁立即去提水。
婢女早就准备好了,谢昭宁只需加些?就可。谢蕴依旧在望着虚空,她凑了过去,“我替你更衣?”
谢蕴累了,不想看她,别开眼?睛,她又凑了过去:“你脸红了。”
“别说话,我想静静。”谢蕴伸手捂住谢昭宁的嘴,手背上的水打湿谢昭宁刚穿好的衣裳,谢蕴懊悔,又将手收了回?来,“自己去换衣裳。”
谢蕴眼?眸内敛,脸颊微红,低头间,耳朵也?是红的。
谢昭宁出去了。
谢蕴听着关门声,身子骤然松懈下来,仰首望着虚空,更多的是自己在思索。
谢昭宁适合那个位置吗?
她觉得谢昭宁是适合的,仁善有余,也?有自己的想法。她大概是松懈太久了。
谢蕴觉得自己该放手,让她自己去处理,在她与陛下的羽翼下,难以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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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谢昭宁搬入东宫。
除夕前一日,陛下封闭,百官休沐。
除夕这日,陛下不设宫宴,谢昭宁大清早就去陛下寝宫,捉住正要?外出的人。
她躲在屏风后面看,看向换上民间服饰的女帝:“你要?去哪里?”
“正好,带你去。”承桑茴朝她招招手,她摇摇头,“我不想去。”
“为何?”承桑茴意外,“往日撺掇朕出宫,今日给你机会,怎么还拒绝了。”
谢昭宁依旧躲在屏风后,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我有许多时日没见?谢蕴了。”
承桑茴听着这话,嘲讽一番:“今日除夕,不过一日没见?罢了,有那么想?”
那日朝会上不见?面,两人站在一起,那么近,就差给两个搬个凳子坐在一起。
谢昭宁皱眉:“朝会上不算见?。”
“什么才算见??”承桑茴望着铜镜里缩着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