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这么?积极,显得就很古怪,谢昭宁摆手拒绝:“不去,你就是骗子。”
两人僵持多时,谢昭宁软硬不吃,谢蕴俯身坐了下来,似乎与她有长谈之意。
她松懈,谢昭宁自然高?兴,抿唇笑了,巴巴地凑过去。
“你闹了这么?久,查出?什么?了吗?”谢蕴将话题往政事?上引了。
“有。”谢昭宁想起一事?,认真说:“内廷司贪墨良多,秦思安从户部捞了不少钱、你干嘛……”
谢蕴攥着谢昭宁的手,将她按伏在被子上,扣着她的手直接摁在后腰上,谢蕴眉梢扬起,笑道?:“秦思安连你的钱都算计,自然不会放过朝廷的。”
“你、你松开我。”谢昭宁动不了,嘴里嘀咕一句:“骗子。”
不得不说,谢蕴的力气?大了些,谢蕴问她:“错了吗?”
“没?错,陛下都默认了。”谢昭宁红着脸,余光扫过要命的人:“你要屈打?成招吗?”
谢蕴目光颤了颤,拍拍她的大脑袋:“我回府之际,陛下给我传话,说我不必去见她,先?来东宫,你可知何意?”
“什么?意思?”谢昭宁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先?收拾我?”
谢蕴失笑,对她的自觉十分满意,谢蕴忙又止笑,认真说:“小殿下聪明了许多。你该知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你这么?一闹,谁不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