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吗?”谢昭宁无奈地眨眨眼睛, 故作无辜地看着她:“你舍不得啊?想来也是, 你还算是她的先生,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你这是惦念不忘了?”

谢蕴面色不好,尤其是听到她阴阳怪气的话后, 直接就冷了脸色, “你这是反客为主,拉我下水吗?”

“有吗?没有, 谢相,我这是为朝廷考虑, 你呢。”

谢昭宁扬起眉梢,目光狡黠,神?色散漫,谢蕴看她如?此?得意,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殿下得意过了头,是会阴沟里翻船的,还是说,你这是吃味了,惦记旧事??”

“吃味又如?何??我不能吃吗?谢相,你觉得这个人选如?何??”

“挺好的,陛下答应就可。”

谢蕴不理会傻子,转身走了,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不要跟着我,我去官署了。”

谢昭宁止步,身后的朝臣都不敢走了,纷纷驻足,害怕惹了这位祖宗不高?兴。

祖宗意识到身后的目光,回身看向他们,“怎么不走了呀。”

“这就走、这就走……”

“臣这就走、臣这就走……”

朝臣们落荒而逃,谢昭宁大步朝东宫走去。

回到东宫,东宫詹事?跟着入殿,“殿下,臣去鸿胪寺打听过了,鸿胪寺应了求娶,想从朝臣中?选一小娘子出来,封为公主。”

谢昭宁坐下来,回道:“那就使使力,选承桑梓过去,她是藩王之女,也正合适。”

提及承桑梓,东宫詹事?愣住了,“谢相、那里怕是会不高?兴。”

谁都知晓承桑梓是谢相看着长大的,与谢相有几分?情分?在,这么贸然将人推出来,谢相会心生不满。

“就选承桑梓。”谢昭宁坚持,“承桑梓是不是最合适是?”

“话虽如?此?,若因此?人,让您与谢相像是生了嫌隙,不大好。”东宫詹事?斟酌道,依旧想劝殿下打消主意。

谢昭宁摆手,不想再听了,“先试试,谢相若阻止,到时候再说。”

“是,臣这就去安排。”东宫詹事?应声,劝不住了。

谢昭宁缓了口气,东宫詹事?出去后又回来,“还有一事?,只?有鸿胪寺知晓,羌族给陛下送了份礼物。”

“礼物?”谢昭宁疑惑,什么礼物需要隐瞒的。

她好奇,“很特殊的礼物吗?”

东宫詹事?为难说:“是几个年轻俊秀的郎君,听说是药人。”

谢昭宁:“……”

随后她又捂脸笑了,东宫詹事?愁苦极了,“殿下,您不好这么笑话陛下的。”

“我不笑了、我不笑了。”谢昭宁听话的端正姿态,可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了,小脸已然泛红,“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陛下拒绝了吗?”西 图 澜 娅

“鸿胪寺上报后,陛下还没有给出答复,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谢昭宁又笑了,东宫詹事?头疼,她这笑得太大逆不道了,“殿下。”

被再度提醒后,谢昭宁揉揉自己笑得发酸的脸颊,“知道了、知道了,我不笑了,我知道了,陛下自有分?寸,莫管这件事?。”

陛下心中?有顾太傅,这些人送过来也是摆设,不过这个‘药人’是什么意思??

她问东宫詹事?,东宫詹事?红了脸,她纳闷:“你脸红什么。”

东宫詹事?像看傻子一样看了自己家?的殿下一样,道:“臣也说不清楚,不如?您去问问谢相,谢相会解答的。”

谢昭宁信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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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这日,羌族使臣入京了,鸿胪寺卿特地去迎。

晚上,陛下设宴邀请。

殿内,明灯璀璨,筹光交错,羌族皇子仪表堂堂,笑起来也十分?好看。

在他同?谢昭宁笑了三?回后,谢昭宁终于与谢蕴说道:“他怎么笑起来和?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