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声不会自己飘起来,肯定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她没?有,除了你还有谁还敢呢?”秦思安戳破谢蕴岁月静好的表面,“你为了赚钱,连名声都不要?了?”

谢昭宁眼皮子跳了跳,好像明白过来,脑子里神经绷住了,她忍不住问?谢蕴:“她说的是?真的吗?”

“你不信我??”谢蕴故作生气?。

谢昭宁无奈说:“我?也想信你,可事实摆在面前,你让我?怎么信你?”

谢蕴缄默,秦思安趁机说:“你二人真是?狼狈为奸,殿下,你该看到她的真面目了,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连你的名声都不要?了。你也该管管了。”

谢蕴端起桌上的酒,朝秦思安的脸晃了晃,“你再不走,我?就拿酒泼你了。”

秦思安转身走了。

谢昭宁陷入沉思中,面色冷了下来,谢蕴特地给她斟酒,“别?听她的,她是?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我?找个人问?一下就好了。”谢昭宁不傻,这么多人在呢,随便找一人问?,自然就明白了。

这回,谢蕴沉默了,默默饮了口酒。谢昭宁笑?了,随后扯下自己腰间的香球,道:“我?找个人去送了,你说好不好?”

“你敢!”

“我?为何不敢?我?找个人送了,其他人就会羡慕,争相去买了。”

谢蕴说:“那我?也找个人送了。”

随后,谢蕴撤下自己腰间的香球,是?一对儿?的,上面的花纹都是?一样的。

谢昭宁在人群中搜寻合适的人,找了半晌,未果,手腕突然被人扎拽住,手中的香球就被人抢走了。

“不准送!”谢蕴反悔了,脸色羞得?发红,偏头不肯去看谢昭宁。

她有些倔强,又心虚,便不敢面对谢昭宁了。

谢昭宁伸手去抢,她握着谢昭宁的手,“不准就是?不准。”

“你做错事,就这么理直气?壮?”

“如何错了,你瞧今夜不都来了。”

“你承认是?你放出的风声?”

谢蕴:“……”大意了,被套话了。

谢蕴辩解:“今日哪里不妥吗?”

“谢蕴,你为了江山,是?不是?可以给我?塞许多女人?”谢昭宁气?急败坏。

两人吵架了,上座的承桑茴兴致勃勃地看戏。

谢蕴解释:“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些风声罢了,又不会碍着你的事。她们热切地看你,我?都不曾介意,你气?什?么?”

“你好像很有理哦?”谢昭宁被气?笑?了。

谢蕴语塞,又不得?不开口:“今晚的局面,不好吗?”

“我?不做了,不卖了。”谢昭宁起身离开,随手将香球丢在了地上,一脚踩下去,随后与陛下道歉,直接离席。

生气?了。

承桑茴挑眉,又看向谢蕴,谢蕴满面通红,羞得?不知所措了,想去追,又碍于旁人的眼神,不得?不坐下。

她摆手,示意宫娥去将地上的香球捡起来。

踩扁的香球已经烂了,药材从里面泄露出来,狼狈地摆在了陛下的案上。

众人都瞧见?了香球,又见?诸位大人身上都悬着香球,不免心中好奇。

人只要?好奇,就会去摸索,自然就会打听香球的来历。

承桑茴抿了口酒,与谢蕴说道:“你怎么气?她了?”

谢蕴起身揖礼,没?有回答。

承桑茴也不计较她的失礼,只道一句:“不去看看?”

“谢陛下,臣这就去。”谢蕴如释重负,匆匆行礼退下。

好端端的一场荷花宴,两人闹得?不愉快,众人见?状都不敢说话了。

又过了片刻,承桑茴让人取来三只精美的香球,懒散道:“我?朝女子可入朝,朕这里有三个小东西,谁赢了,从朕这里拿走,不比歌舞不比诗词,只比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