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又气又羞,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说什么混话,很闲吗?闲了就留下来替我办事。”
“办什么事?”谢昭宁揉着额头,眼中绽着光,直勾勾地看着谢蕴,随后?伸手抱住她,没?羞没?臊地贴过?去,“那我给?你当一日跑腿的,你晚上去东宫。”
“你还是走吧,您这个跑腿的,臣用不起。”谢蕴想都没?想就拒绝,代价太大了,要不起。
两?人贴的紧密,谢蕴闻到了她身上的熏香,皱眉道?:“你换香了?”
“不知道?,她们弄的。”谢昭宁低头闻着自己身上的香,闻了半晌,什么都没?有闻出来,她放弃了,“若是不好闻,我就让人换了,你身上的香挺好的,回头给?我一个方子,我给?她们去弄。”
谢昭宁自幼以男儿对外,性?子也是对外,对这些小事并不在?意,谢蕴不同,她心思细腻,一靠近就闻到了不对劲。
“怎么突然换香了?”谢蕴意外,“之前的香用了许久,换香的事情,没?人告诉你吗?”
谢昭宁被这句话问懵了,“换香、很奇怪吗?”
“罢了,不与你说,回头我自己去查。”谢蕴睨她一眼,问也问不出名堂,不如她自己去查一查。
谢昭宁好奇:“哪里不对吗?换香也值得你去查吗?”
“为?何要换你的香呢?换了为?何不说,用惯的香不会轻易换的,换香后?又不告诉你,说明下面的人不规矩了。不懂吗?”谢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想往深处去说,又怕让她不高兴,旋即便?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