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性子好,针灸如何?”谢昭宁焦急询问。
“挺好的,多试几回。”
谢昭宁放心?,回大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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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谢家要办抓周宴,帖子送入东宫,邀请谢昭宁出席。
自陛下称病后?,便一直没有还?朝,谢蕴辞官也?找不到对象,依旧辅助谢昭宁。如今是东宫理政,谢家的帖子入东宫,群臣都回注意着。
“谢相去吗?”谢昭宁询问,托腮把玩着帖子,“那个?孩子会说话了吗?”
“谢相好像不去,那日有事安排,所以才给您送帖子,让您代去。说不说话,臣也?不知道。”
谢昭宁收了帖子,“到时候再说,还?有几日呢。”
谢蕴是不去的,她再不去,就是不给谢家颜面?,还?是要去一趟,待上片刻再走,也?是要去一趟的。
想通后?,谢昭宁将帖子放在一边,此事算是决定了。
她得空又去看了陛下。
承桑茴躺在软榻上,姿态懒散,隔窗看向外面?风景,突然,眼前一黑,她纳闷,道:“你很闲吗?”
“不及陛下闲散。”谢昭宁趴在窗户上,盈盈笑了,“陛下的气?色好了许多,看来安大夫的药很好呀。”
“日日被你盯着,朕头都疼了。”承桑茴伸手蒙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说:“今日的药都喝完了,赶紧走。”
“好,陛下听话,我就走。”谢昭宁挥挥手,也?不留恋。
反是承桑茴起身,站起来,看向她离去的背影,突然开口?:“谢昭宁。”
听她喊谢昭宁,谢昭宁有些?不适应,回头看了过去。
承桑茴只一笑,“回去吧,晚上好好睡觉。”
“记住了。”谢昭宁点点头。
承桑茴复又躺了下来,阖眸浅寐,又觉得不该睡,便对外吩咐道:“宣秦思安。”
谢昭宁不知道宫内的事情,回到东宫,暂休了片刻,起身去整理账簿。
谢蕴是在亥时后?才来的,她一进门便说道:“陛下召了秦思安。”
“许是想她了,毕竟二?人是姐妹。”
“陛下回来三月有余,第?一回召见秦思安。你不想知道陛下为何召见吗?”
谢昭宁捧着账簿,“安大夫说她身子好了许多,许是要还?朝,正好你我也?轻松些?。”
“不,你去看看,我觉得有事。”谢蕴说。
谢昭宁顿了顿,捧着账簿的手有些?发抖,下意识看向谢蕴:“你的意思是?”
言罢,她丢下账簿,跑向寝殿。
谢蕴在原地?站了会,看着熟悉的殿宇,想起前几日院正找她说的话。
院正吞吞吐吐说:“陛下寻我拿了些?药。”
“院正不妨直说。”
院正欲言又止,“牵机。”
牵机是什么药,谢蕴很清楚,陛下拿牵机做什么?她想杀谁,可直接赐死,犯不着悄悄拿药。
谢蕴俯身坐了下来,望着黑夜,可又坐不住,她此刻什么都不能做。
她有些?饿了,让人做了些?吃食,她吃两口?,门外吵吵闹闹,她看过去。
是一内侍。
“谢相,秦大人让我给您传话,封锁宫门。”
“封锁宫门做什么?”
“秦大人没说。”
“那你下去,就说我知道了。”谢蕴继续抿了口?汤,实在又吃不下。
胃里?翻涌得厉害,她放下汤碗,继续吃了两口?米饭,努力喂饱自己。
实在吃不下了,她才放下筷子,吩咐宫娥收拾。
她散会儿步,去沐浴,将自己洗干净,没有穿寝衣,而是换上了朝服。
她穿好后?,等了半个?时辰,谢昭宁没有回来。她继续等,后?半夜,万籁寂静,丧钟敲响了。
默默数了下,四十五下。
她阖眸,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