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昭宁语塞,那日?不算洞房。

成亲的当晚,才算洞房。

唯一对上的,只有动作!

“记起来了吗?”谢蕴好?整以暇地问着少年人。

谢昭宁面色涨得通红,唇角咬出深红的痕迹,“没有……”

“等回家后,你就?记起来了。”谢蕴听着外?面的声音,只得放弃继续与她?折腾。

谢昭宁浑身麻了,松展着被束缚的手臂,下意识将手臂放在头顶上,那些记忆统统回来了,羞耻至极,吓得她?又钻入被窝里。

谢蕴睨她?一眼,唇角轻勾,转身飘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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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什么了?”谢蕴揉着酸疼的脖子,自己似乎刚闭眼,金镶玉就?来叫门了。

一夜未睡的金镶玉精神好?得很,朝着对方抛了个媚眼:“您猜得没错,是买了个孩子,不过不是做婢女,而是家里无?子,买个孩子做女儿。这里有种传说?,姐姐会带来弟弟,说?她?们命里无?子,但这个孩子命中有弟弟。一年后,果然生了个儿子,那个孩子就?不见了。有人猜测送人了,邻居也猜测被她?们又卖了。”

“总之?儿子出生没多久,那个孩子就?不见了。听邻居们说?那个孩子皮肤雪白,眼睛乌黑明亮,一看就?不是他们家的,年岁不大,才学会走路没多久,阿娘阿娘喊得很讨人喜欢。”

“她?们说?那个孩子也是走运,若是留下也逃不过去。被卖了好?过惨死?。”

谢蕴反问金镶玉:“是漾儿吗?”

“不知道,邻居说?她?们给孩子取名招弟,天天喊着招弟。”金镶玉嫌弃得皱眉,“好?歹也是一个读书人,怎么那么没有见识呢。”

谢蕴不再问了,事情查到这里,也算有了名目,道:“今日?回京,告诉县官,若再阻拦,本官饶不了他。”

查了一日?也算查出些名目。

一行人起床后径直出县衙,谢蕴唤来县官,“江州与临城都发生了相似的命案,我?要回京查查刑部的案子,切勿急躁。开城门,走了就?不会再回来,记住,让所有相关的人都不要再提及此案,吃进肚子里不要再提。”

县官一听,还想再哭,谢蕴凝着他:“你若再阻挡,回京后陛下怪罪,你担当得起吗?”

县官不敢哭了,“谢相,此案还请您彻查。”

“此案会查清楚的,你放心。”谢蕴安抚一句。

县官不好?再提,目送一行人出城。

今日?提了县官一道走,百姓不敢再阻拦了,一行人顺畅地出城而去。

谢蕴靠着马车,谢昭宁看着窗外?的景色,京城越来越近了,她?的心有些不宁。

“相府没什么人,只你我?二?人。”谢蕴坐直了身子,淡淡开口。

谢昭宁回身看着她?:“谢相,我?失忆了,那我?的家在哪里?在京城吗?”

谢蕴:“……”我?还得给她?捏造一双‘父母’出来。

主动

谢昭宁之前虽说是谢蕴的侄儿, 却从未以她侄儿的身份出现在京城。

京城内的达官贵人也不认识她,想要‘捏造’一双父母出?来,并不是难事。

表面的一层纸不能戳破了。

谢蕴冥思苦想, 赶在回?京前安排妥当, 寻了个御史台内的谢御史, 家里只有一个儿子, 她再送一个‘儿子’过去,想来也很合适。

名字不变, 捏个户籍,不算难事。

谢蕴想到后就让人去?安排, 等回?京的时候,谢昭宁就会见到她一双‘亲生父母’了。

有了前车之鉴后,这回?车队快马赶回?京城, 眼看着城门在即,路旁停了一队人。

车队停下,金镶玉妖娆地跳下马背, 欢喜地上前与领头的黑衣女子打招呼, “殿下, 许久不见, 您是越发英气了呀。”

承桑梓散漫地扫她一眼, 驱马走?近马车,金镶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