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揍的嘴就先开了腔,“哎呦,浔哥,您这额头怎么回事啊?被嫂子家暴了?”

祁应浔淡淡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那张叽叽喳喳的嘴。

江稚晚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程渊,你再多嘴一句,我就连你一起家暴。”

“嫂子饶命。”程渊一秒怂了,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认错的模样,“我就是随便问问,嫂子您千万别生气。”

祁应浔嘴角勾了勾,“别理他,赶紧进去吧,我今天亲自当你的教练,保证让你学得快。”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还要哄。”江稚晚嘴上抱怨着,但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俱乐部的高尔夫场地很大,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坪延伸到远处的山脚。

“嫂子,我觉得高尔夫这玩意儿特适合你。”

“那是自然,”江稚晚接过祁应浔递来的球杆,挑眉看向他,“你以为我是像你一样来凑热闹的吗?我是来进步的。”

“那您先来,嫂子。”程渊煞有介事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稚晚拿着球杆,站到了球前,摆好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