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团队认为江小姐目前为止的情况是不需要药物介入治疗的,如果可以的话,带江小姐多出去走走,或者尝试一些她感兴趣的事情。”
挂断电话后,祁应浔将手机随手放在桌上,身体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轻度焦虑症,轻度抑郁症。”他低声重复着这几个词,眉头紧锁。
曾几何时,他以为江稚晚只是在婚姻中不快乐,却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他的脑海中闪过初次见她的样子,那双好看的双眸总是透着笑意,坐在钢琴前,坐在画布前,他所认知的乖巧就是应该是江稚晚这样的女生。
可如今她眼中只有倦意,还有她在画室里颓然坐着的身影,许久未弹得钢琴,以及扔在一边的小提琴。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祁应浔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书房一角,打开了书架上的一扇隐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