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被她这第二注泉水浇灌刺激,激发了所有兽性,他没等她余韵全然掀过,便捞起她一条腿将她翻过身,手放下来掌根撑在她腿心,五指陷入她滑腻的大腿中,令她正面朝上,眼看着他伏身?H干她。
“咿呀!啊啊!”
春莺啼啭,她眸光迷离地眯着眼,见他咬紧牙关,挥汗如雨地在她体内不断挺动抽插,她知他这般卖力,必是春啼声儿将他催情。她已经去了两次了,实在害怕他这耕地糙汉旺盛无边的精力。
她故意扬声,继续捏着嗓音儿叫唤,“好深、要被劈开了!”
边说着,边要收紧臀肉,连带内穴,去夹他那又烫又硬的巨物。
他似是察觉她的用意,抬手在她臀侧轻拍了一记,眼神危险凌厉地警告她,不许动歪脑筋,今儿必须让他?H爽了才放过她。
她被他凶狠的神色震慑,只得放下酸软的两腿,为他张开媚肉,流露出“请君自便”的身体语言。
他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鞭挞了许久,才隐约有了射意。他捞起她两条休憩了半天的美腿,她心领神会地主动盘上他后腰,绷直了脚背在他腰眼处摩挲几个来回,他轻轻抵着再熟悉不过的那处泉眼,裹挟着她再度攀上高潮。
“呃!”
这一回,不仅仅是她泄了身,他那粗壮肿胀的巨物亦是一弹一弹地在她体内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
他昂起下巴,约莫射了六七下,方吁出一口餍足的长气,而后趴下来,脑袋倚在她散乱的长发旁,闻着她的发香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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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吃奶play】 яοǔzんāíщǔ.?建Е?
“裴祚!”谢庾被压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动弹,忍不住推他,“重死了!快下来!”
她出了那场长工强上大小姐的戏,变回了平日里冷静骄矜的谢庾。
裴祚下身先撤出来,带出一汪白浊和透明混杂的液体。
谢庾感觉到那些爱液随着他的动作自体内溢出,她的腿根和床单都被沾湿,粘腻腻的。她有些埋怨,“怎么射了这么多?”
若是以往,他早就不甘落后地回敬她一句,“你的水喷得也不少!”
这两人在床笫间向来放得开又直接,舒服了叫床声迭在一起同频率地喘,一个想结束一个还不想时就看谁本事高,先逼得对方投降。当然,绝大多数情况都是合拍的,不然也会厮混在一起这么多年。
这回裴祚倒是没还嘴,反倒是一脸委屈地嘀咕,“憋了快两个月没射出来了,能不多吗?”
闻言谢庾怔忡片刻,盘算了下日期,确实快有两个月没跟他见到了。
“你没自己动手解决吗?”?Hùщēищǎи??.Ⅽǒ⒨(fuwenwang.com)
他摇头,顺便侧躺下来,“早起晨勃都没时间解决,一整天忙下来累得跟狗一样,连性起的兴致都没有,你说我上哪儿撸去?”
“咳!”谢庾被他逗笑,却觉得这时自己好像不应该嘲哂他,转而用咳嗽声掩饰过去。
可裴祚是谁,这个人观察力细致入微,对旁人尚且如此,对上谢庾就愈加心细如发。
“你刚刚,是偷笑了吧?”他逼她转过脸看着自己,“个没良心的!我千里送炮来,你倒好,逍遥自在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什么叫千里送炮?”谢庾这下实在是掩不过去笑意,笑得弓起身子,“不是你入戏太深,找我指点迷津来了吗?”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刚刚我这糙汉子强行破瓜,主仆二人初赴云雨的戏码可让您满意?”
“戏不错,但台词粗俗了些。”她中肯地评价。
“我看你挺入戏的,尤其扇那一巴掌,你想动手很久了吧?”她找准角度打的,不会留下印记,但是声音听着就带了股泄愤的劲儿。
“怎么可能?”谢庾有点心虚。
她这段时间郁结难捱,确实打从心底里想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