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肩头颤抖着,鬓角有些长的发丝垂下来,扑簌簌地摩挲着锁骨,而后在枕头和被褥颠倒沉浮的浪潮里摇晃,把那些细碎的呻吟拍碎成浪花的细滴。
情热的回声,在这窄小闷热的房间里汹涌;时而叩打着耳廓,时而停留在腰背,时而含裹住嘴唇……
沈宓咬着下唇,竭力克制着声音。
明明是骄矜中夹杂着忍耐的神态和表情,但声线却趋于淫媚,房间里回声激荡,连最细微的吸气声也格外鲜明。
绷紧的、细密的声线悠悠上扬,若隐若现地逐渐拔高,活脱脱一只被捉着了关要尾巴的母猫,龇着一口细整的小银牙“唔唔”打颤。
在被捅到花心的时候,沈宓整个人都跟着哆嗦起来。
被咬得青紫淤血的乳肉跟着抖了一下,喘息的尾音上扬,紧接着又欲盖弥彰似的低徊起来。
水漉漉的眼尾剜了一眼咬着藕白胳臂的中学生,换来一下喉结的滚动后,便是把白花花的大腿都折到胸前了的激烈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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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康复训练(电击轮暴/阴蒂鞭笞拉夹/器物贯通子宫壶口喷尿失禁)颜
……
“不行,不要”
只一下,就唤醒了他刻意尘封在大脑深处的可怕回忆。
混乱的人影在他面前摇晃,他好像睁着眼睛,又好似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灼眼的白光无情地当头照射着他,他的视线里全是过曝的雪白晕轮,一重,又是一重,在眼底烙下雪盲症似的白翳。
其中,有一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性,正微笑着捏起他的后颈,腺体一痛,被细长的针管捅了个对穿,有凉凉的液体注射进来。
“诸君,他便是我之前向你们介绍的‘雏莺’,”身体在药物的刺激下变得滚烫,沈宓眯着眼睛不住流泪,“这是个多么可爱的孩子啊……”
光裸的身躯上只披着一件若有似无的轻纱,薄而透的质地,在炽亮彻骨的顶头射灯下,雪白的肌肤上密集的青红紫淤无所遁形,那是和哥哥一同痴缠度过数日发热期后留下的罪证。
“乖孩子,来,向我们歌唱吧。”
细细的节鞭笞打在他的阴蒂上,然后是肉唇、嫩阜,以及被什么人搓揉搔刮着的乳尖。
“噼啪”、“咕滋”的皮肉与水声拍打声渐起,他颤抖着张开了腿,肿大的女花疼痛而火热,如同一双痉挛流水的红唇。
蚌肉被蝴蝶状的金属阴夹拉起,掰扯抻平,变成扁扁的形状,紧贴至抽搐着的大腿内侧,红通通的肉洞入口完全露出。
“呀啊!”
在喉咙里溢出的一声尖叫里,长长的器物无情贯通,宛若丰沃而柔软的土地,将所有倾泻的欲望尽数吞入。
“好痛、好胀……”
他歇斯底里地哭泣着,扭动着身躯,想躲避数双向他伸来的手,白纱被打湿,如同蒙了尘雨的白鸽幼翅,无助地耷拉下来,被促狭的手掌捉起,揉搓成淫邪皱巴的形状。
“那就听话点,就像之前训练你的那样,开始唱歌吧,这是专属于你的康复训练。”
唱歌……
钝痛的神经运转着,他朦胧忆起,自己很早以前,似乎是经受过长期的科班声乐训练的。
那时的他还不像这样,时常代表学院参赛,还获得过许多奖项,校内校外,风头无两,众星拱月,是名副其实的风云人物。
体内的粗长硬物突破了那道窄窄的肉障,在他的生殖腔内抽插进出,甚至顶穿了他的子宫壶口,直抵嫩襞。
满眼金星,他神经质地颤抖着,声带震动,红润的嘴唇缓缓张合。
不知从什么地方逐渐传来隐隐的甜美歌声,《圣母颂》的旋律动人而悠扬,洒落满室柔美的光晕。
“啪嗒”。
有一滴滚烫的水露滚落到他脸上,鼻腔里尽是浓郁而咸涩的水汽,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由远及近的歌声,竟是来自他的喉咙。
“多么美丽又纯洁的圣母玛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