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甜又痛的青春回忆(擦眼泪),只不过有各种牛头人、强暴和近亲相奸/骨科而已,本质是纯情的小哥哥一枚,会拿小逼强奸亲哥哥哦。
虽然本文哥哥是大boss,但外表是柔弱美女,少年篇更是一推就倒,又怯又无口。
彩蛋是深吻和玩肉豆子
彩蛋内容:
少年alpha只觉得浑身像过了电一般发麻,尾椎处传来阵阵被电击般的刺痒,凉飕飕的电流激荡浇打,一路沿着神经末梢攀爬而上。
他的吐息紊乱起来,喉头干涸,渴得要命,促使他情难自抑地低头吮吸起送到眼下的舌头,榨取着对方口腔里的蜜唾以解渴。
对方的舌头和主人一样,娇娇小小的,像蛇信子一般尖端收薄,呈窄三角状卧在洁白的齿列间。
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一口,手下搓揉着那颗发骚蜜豆,将其从包皮间剥出来,反复地碾磨按动,像真的要把它玩烂淌汁般不留情面。
中指指节微弓,顺着含着肉柱张合的阴腔缝隙,捅进牝穴间反复抠挖,引来主人吃痛的轻呼,“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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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雨后乱交纵欲(教室躲雨湿透发情/主动股交夹弄阴茎)颜
夜色渐深,银色的月光霜白如练,越过飘荡而起的窗纱,浇落在半贴着地面的脚趾前方,和着半明半暗的光晕,有种梦境般的不真实。
“一、二……”
晕着淡粉的趾尖蜷起,一下下地去点触地面上被窗棱割裂的光格,仿佛饶有兴味似的。
羽黑的瞳孔放得很空,毫无焦距,目光呆呆地跟着口里的念叨的数字走。
“今天晚上的药吃了么?”
每天晚上,甄琳都需要完成安抚病人入睡并关灯的例行任务。
因为机械完成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渐渐地,她也对此不太上心了,每次都简单粗暴地给眼前的小傻子omega塞好药后,把被子掖齐整便万事大吉了。
“药?”
沈宓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关键字,而后睡眼怔忪地打了个哈欠,身子软绵绵地横倒下来,半趴伏在床上,“好像被我放在……嗯……”
说着说着,就没了下文。
乌发垂下,半掩着的面庞埋在松软的枕头间,只露出小半截洁白的耳垂。
“你可真是……”
甄琳刚熄完灯,站在门口准备出去的,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至床边,为对方掖齐整了乱七八糟的被褥,而后关门离去。
……
沈宓做了个漫长的噩梦。
两耳里都是窸窸窣窣的雨点纷落之声。
不知何时,他已置身放课后的寂静教室里,黑板上还写着值日的编排表,那两排字正是此时还留在教室里的两个倒霉蛋的名字当然,其中一个正是沈宓他自己。
屋外皆是狂风骤雨,混乱的树影偶尔打在窗棱上,发出乍耳的碰撞声。
在这风雨的呼啸呜咽之下,仅有两人的教室更显得空旷而昏暗。
被淋成落汤鸡的两人很是狼狈,他们本想冒雨各自冲回家,怎奈走到校门口时,就被这瓢泼的大雨浇了个透心凉,只能悻悻返回教室,等待风雨渐歇后再启程回家。
“喂,你干嘛离我那么远?”
虽然他们是同桌,但一直显得十分陌生,彼此之间可谓是一点也不熟,甚至还经常有口角龃龉,气愤时,沈宓还会上手推搡。
而同桌,也就是楚清驰总是一脸无谓,皱着眉任由他发泄,一个正眼也不给他,像个锯了嘴的闷葫芦。
沈宓把一堆书本和水瓶都推倒在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在对方的课桌上,懒洋洋地踢蹬掉湿透的鞋子,一只脚半碾在地面上,另一只脚则屈膝踩在桌面,显出恶劣的闲适。
“……你自己心知肚明。”
清俊的少年皱了皱眉,看也没看他,而是埋头扭着白衬衫上滴落的水渍,“滴答”、“滴答”,在一串水泽滚落声里闷闷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