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高年级生制服，身形劲瘦、姿仪秀挺。

只不过，这位第一次打照面的alpha面无血色，整张脸透着冷瓷般的苍白，像是大病初愈，身形也偏向清癯，制服的腰部处空空落落的，有半掌的余裕。

来者正是沈雪檀。

“又换人了？”

凤眸轻抬，如同打量一块死肉般，冷冷地剜过楚清驰的脸。

“跟上次在学校里看到的‘男朋友’好像不是一个人呢。”

说完，沈雪檀里头蕴藏的恶意有如实质，图穷匕见，像要把面露难堪的楚清驰扎个对穿：

“是不是啊，小宓？”

这话看似无心，实则火上浇油，在场的几个人俱是心头一沉。

什么叫“换人”？意思他只是沈宓的玩具之一，连备胎都算不上？

湿漉漉的衬衫袖口下，修长的十指无意识地捏紧成拳。

楚清驰心底百味杂陈，又是难堪，又是愤怒他出身再不堪、再贫贱，也不至被这样踩在地上颜面尽失地羞辱。

暗恨之下，他只觉得脸如火烧，本来就抬不起头了，此刻更是如芒在背，恨不能就此消失。

“所以，小宓，他是谁？不跟我们介绍一下么。”

沈雪檀墨色的眸子冷光盈盈，在拐角廊柱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空气里弥漫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僵滞。

“哥，你不是完全不关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