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似乎冷笑了一声。
随着门缝间阴影的消失,脚步声也逐步远去,留下一句心照不宣的回应,“你知道就好。”
话说到这里,他们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得快点完事。
说实话,刚刚沈宓是爽到喷水了,可他始终还没射,下体还半硬着,就被沈宓勾着去舔穴……
楚清驰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正张口啄咬着的大腿内侧,早就有一轮轮半愈合的咬痕,密密匝匝的,还渗着牙印状的淤血
他最近到底跟多少人打了炮?穴道里是不是还有别人的残精?为什么此刻又找上他,是不是只是把他当按摩棒,顺便刺激站在门外的兄长?
难不成,刚刚站在外面的alpha,也跟沈宓有着有悖纲常的淫乱关系……
仔细一想,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Alpha和omega之间,天生便有种欲望的引力和诱惑。
更何况,他早就有所耳闻,沈雪檀是沈宓的父亲过继来的,本质上算是沈宓的堂兄弟,信息素的血缘隔断能力就更弱了一层。像这样枝繁叶茂、关系复杂的大家族,闹出近亲相奸的龌龊秘辛,也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莫名的嫉妒烧灼着他的心,让他两眼发红,下身一跳一跳的,涨得发痛。
丰腴而圆润的躯体全身一丝不挂,昏黄的灯光下,皮肤白得比玉瓷还通透剔亮。
股肉浑圆,膝盖亦是粉粉的,跪曲身体两侧,一同水灵灵地浴着热气,皮肤表面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珠,被体温蒸腾得几近朦胧。
“嗯、嗯……好烫,那里要被吸坏了……”
omega最敏感的部位被他噙在口中,反复啄食品尝,被吸得丢了魂,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整个人活像某种艳丽的、被本能驱使着的动物。
两瓣绽开的臀肉如同沁粉的水蜜桃,胀鼓鼓地往下压,骑在他的脸上,还滴着黏糊的稠丝。
媚肉抽搐,活色生香地夹着他的舌头。
也许是剜弄到了爽利之处,肉道开始绵软收缩,蜜汁温热,沿着层叠的媚褶喷薄滚落,不用刻意去吞咽,也能成股地涌进口腔里,然后汇聚成团,自食道“咕咚”滚落。
“啧,你也太快了吧……”
才吮了没几分钟,沈宓就又去了。
可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满足,下身硬邦邦的,杵得高高的,还没去,但又不想重新插回去,这样一搞,真是生怕不被人知道他们的荒唐事。
“这么敏感,到底是有多淫乱,是不是每天都沉溺在这档子事里?”
楚清驰低眸望着瘫软在他怀中的人,自他身后伏身过去,在那纤细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下。
犬齿锋利,瞬间便咬破了娇嫩的皮肉。
肌理上洇出血点,溢出淡淡的铁锈味,在omega蜜水般甘甜的信息素下,汇聚成令人心烦意乱的诱惑气息,肾上腺素分泌狂飙,轻易地便将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推倒,化作齑粉。
“我真是……栽在你身上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手掌骤然发力,楚清驰死死握住那把细细的腰肢,“菇滋”
下身挺立的肉楔硬涨到疼痛,完整地埋进了那口罪恶的、汁水丰沛的蜜湾,充血肿热的龟头甚至直接卡进了柔软的生殖腔口。
“嗯啊……!”
Omega惊叫了一声,头颅向后仰,重重地撞在了门框上,黛青的发尾下,露出一段雪白的颈段。
蜜黑的瞳仁更湿了,里头晕浮的水汽滚动着,衬着眼角和唇峰的一点红,强烈的色彩对比度下,竟有一种精怪狐精似的冶丽。
“真想……就这样操死你。”
楚清驰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从牙关里逼出了这句话。
他的鸡巴钉在柔软的肉腔里,被不住地吞食啄咬着。
每动一下,肉茎都会被咽得更深,捣向深处那幼弱的宫壶。
难以言喻的快感化作神经丛上跃动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