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周怜踮起脚,在能当他父亲的男人脸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密匝的睫毛翕动着,轻颤地掩住一半墨色的瞳,呈现出迷离的色气意味:“回去‘爸爸’想怎么做都可以,所以……”

像他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嫁入豪门的机会唾手可得。其实,只要他愿意并下点功夫和心思,晋升主母也不是难事周怜生得漂亮又柔顺,且不只是枕边和宴席上摆着好看的木头美人,或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床上也是极致的风骚,操起来尤为爽利,叫床时又有些清纯的娇怯,极具颠倒的反差感。

丰盈软嫩的耻缝间双穴销魂,堪称名器汁多水黏、滑软酥媚,愈干愈湿,花涎蚌液淋漓,内阴甬道收紧湿滑,无数道层峦叠嶂的嫩褶如同绽开的幼娇柔嘴,乞怜般严丝合缝地裹上来,一丝空气也不留地淫冶乱绞,含得阳根充血贲张,冠头被宫口软绵绵地啄住牵着,都拔不出来。

可周怜脸蛋生得清稚纯情,骨子里却被肉欲浸淫得风骚痴浪,反而出来做卖逼的娼妓,真是个天性擅淫的骚货,正适合摇着肥软的屁股,雌伏在男人身下做母狗吸精。

祝凛的叔父还未彻底得手,联想起其他男人对周怜的下流评价,还没尝到的美人主动讨赏、承欢献媚,心底里很是受用,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痛快答应了:“好,都听你的。”

闻言,那抹动人的蛊惑笑意更深了。

玉面生晕,双颊濡红,鬓云黑秾,富有肉感的唇珠轻抿着,似诱惑又似无意,在少年人青涩的秀逸中横生出破格的淫情;肉欲满溢,充斥着不道德的意味,却又活色生香。

这笑意深深地印在祝凛的视网膜上,让他记了很久。如同长期处于黑暗的人,突然迎面被耀白的光线穿透,那曝光般的圆斑经久难散,留下灼伤似的细微痛感。

奇怪。他跟周怜没说过几句话,连认识都谈不上,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

与此同时,祝凛突然有些恍然大悟。

为什么周怜会对那些同龄的富家公子哥持有天差地别的态度,虽然不拒绝,但也不接受,玩的就是一个难以预料的拉扯磨锯。

原来是因为,这些毛都还没长齐的年轻人还没完全摆脱家族的控制有钱,但又不能一掷千金,最麻烦的是还容易因为情伤而惹是生非,没办法像老男人一样随意就能爆一笔笔的金币。

02

再后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社交的圈子、活动的范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唯一一次说得上话的契机,也是随机分配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