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祝凛兴奋得要命,差点将周怜活生生操死在了床上。
他憋了足够久,一朝开了荤,恨不能将精囊中所有的元阳都尽数倾泻在对方身上。
饱嫩的雌穴绽着软口,被肏干得充血发红。
嫩蒂鼓亮,被磨得破了皮,小肉球似的淤红肿大,肥鼓鼓地坠在小阴唇上方,被黑硬的耻毛牵带着翻进翻出,哆嗦着抽搐不止,潺潺地被淋上甜美的莹亮浆液。
腔道填得满满的,鲍心熟烂暖滑,迎来屡次愈发狠戾的绝顶后,淫肉抖战,由于过度的使用而酸胀抽缩,被捣得微微松弛,只能瑟缩着汩汩吐汁,小口小口地含嘬着阳根,裹挟其往更深处的宫巢吞咽,给男人带来头皮发麻般的极致舒爽。
“疼、疼呜……”
到后半夜,周怜哭都哭不出来了,被反复舐吻的舌蕊糊着腥液与唾津,倒抽冷气时传来激痛,迫使他狼狈地不停求饶。
“……为什么不要?”
周怜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央求竟然起了反效果。奸辱他的男人疯得更厉害了,沙哑的声线里迸着干涩,尾音更是诡异地拉长,裹着阴暗难言的病态意味:“因为是我,所以不行,对吗……?”
硕圆的龟头抵着红肿的肉壁,畅通无阻地捣入花心,随着男人腰杆猛然的一下掼沉,凶恶地撬开了湿软的壶口,硬生生地干进了娇小的宫巢内部。
“不,不是这样的呜!”
那处幼软而隐秘的雌壶从来没被凌侮过,第一次开启蜜道,迎来的便是这么狂暴的入侵。
两耳嗡嗡作响,周怜惊惶地睁大双眼,眼冒金星,在强烈的、从未感受过的恐怖高潮中尖叫出声。
他早已察觉到了事态的异常,但药物控制了他的心神,让他无法推开身上驰骋着的男人,只能满脸泪痕地咬唇承受,湿淋淋的红嫩屄口翻敞着,媚肉蠕动、任人贯穿,被钉在赤涨阴茎上潮吹不断。
……
经此一役,周怜对“爸爸活”一类的情色交易有了心理阴影,隐隐察觉自己似乎已被盯上,怎么也不敢再碰了。
最要命的是,大概是因为那晚,他被不知内射灌浆了多少次,竟怀上了孩子,只能匆匆找个接盘的嫁了。选来选去,他挑中了祝凛这人体质不好,留有残年病根,容易控制,而且性情也比较温和从顺,不容易滋生事端。
周怜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两人才交往了没多久,便很快完了婚。
但他始料未及的是,婚后的祝凛慢慢暴露了本性,尤其在他偷偷堕完胎后,更是原形毕露病态、偏执、占有欲强,还特别不讲理,跟交往时那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
周怜对祝凛本就没有几分真感情,难以忍受之下,他决定铤而走险,索性杀了丈夫,榨干丈夫的最后价值,得一笔钱财就走。
祝凛对妻子暗地里盘算的险恶想法并非不知,但为了表面的和平,还是决定对此缄口不言。
之前的那些治疗耗心费力,终究还是治标不治本,病情反反复复。他知道自己寿命无多,至多也只能撑个3-5年,迟早也是死,所以决定对妻子杀夫的谋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算就此放过他,不让周怜锒铛入狱、受尽折磨了。
祝凛也不是没有恨过周怜,但周怜如果不是这样水性杨花、唯利是图、嫌贫爱富又脑子不够用的笨蛋,他也没办法这么轻易地就得手
新婚当夜,祝凛给周怜下了迷神药,而周怜给祝凛下了抑阳药,两个人笑着饮了交杯酒。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爱情的形式呢?至少祝凛是这么觉得的,如果死前能得到周怜,这样的婚姻也不赖。
否极阳回,偏生就在祝凛临死前,周怜去参拜了那家来路不明的邪庙,而且还好死不死地违背了约定,没有回去还愿,而且床头柜上还日夜“供奉”着饱含愿力的念珠,供奉的邪神跟与祝凛死灵合二为一,催生出了似鬼非人的存在。
……
周怜要钱,要珠宝奢侈品,要柔软美味的食物和新鲜刺激的享受,祝凛都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