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被他询问的少年似乎对这个问题兴致不高,根本没认真回答,随便从鼻子里哼出个气音搪塞了过去,话锋一转,质问起了周怜:“刚刚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好像之前没见过,怎么还闹到这里来了。”
“啊,这个……”
一语命中要害,周怜不由讪讪,心虚地摸了下鼻子,小声道:“他叫杜文尧,自己说要送我回来的……”
“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周元司的语气又是一沉,神色里的阴翳浮上来,如同待沸腾的火山岩浆,掩在淡漠的低哑声线下,即将喷薄而出了。
周怜见状,忙不迭的又是一通讨好,年长年下的地位颠倒,好像周元司才是说话作数的哥哥:“对不起,我以后会尽量少和他来往的。”
周怜虽然是哥哥,又好吃好用地养着、供着长大,但身量和体格都比弟弟周元司秀气上一截,高度上矮了足足有十几公分不说,通身的肉似乎也长错了地方
比方说,现在由于挽勾着臂膀的姿势,那细皮白肉的雪脯贴了上来。稚圆的肩膀收合,两团奶子嫩肉滚白,简直是丰沃得过了头,挤挤挨挨地磨着他的上胳膊外侧的肌群,又蹭又顶,留下一圈带着奶骚气的柔腻余韵。
它们在薄衫下琼脂熟桃般摇晃,中间微陷的一条嫩沟软敷敷、腴囊囊的。
周元司只要一抬手,就能将指头插进去,齐着乳根把握住那粉粉小小的羊脂玉奶团子,大拇指指肚碾上去,咂着茭白水灵的茱萸,品尝底下透着水汽的甜味。
“元司,你别生气,好么……”
那湿乎乎的唇瓣沁红,蕊尖温凝,像是攒着一汪生滑的蜜,一张一合地开口乞怜求请时,跟那颗前几日被他亵玩、啜红了的嫩胖奶头一般情色,只是瞥一眼就让人止不住地心猿意马。
“要我不生气,可以啊。”
眉宇深邃的少年眸光一暗,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什么都会听我的吗,哥哥?”
后两个字咬得有点重,渗出不道德的暧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