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施力,责罚似的掐出薄薄的红痕,捏得他大白肉兔子似的一抖。

幼圆的眼眶一红,仿佛又要被欺负哭了,浸出了点湿雪般的水色,暖濡得有点下流,可神态又生嫩得滴水,水葱似的白软鲜腻,矜贵的姣肉更是一捻就要皴破皮了,饱满稚柔地挨人欺负,悬在雪润的皮囊里招人咬。

“我昨天才听他们打电话说,要把你送去酒席上陪酒了。告诉我,你不会这也乖乖听话,真准备去了吧?”

周怜懵懵的,听得云里雾里。他只顾着摆脱脸上的轻痛,蹙着眉软声道:“我,我没听过这件事呀……”

“因为你是笨蛋。”

周元司被他气到了,直接松了手,毫不客气地抽身往前走了。

“哎,元司……”周怜屁股还疼着,有些委屈地咬着腴红的下唇,一跳一跳地跟在后面,瘸着腿似的笨拙:“等等我,我走不动了”

他伸手去够周元司的袖子,软糯的尾音吊着拉长,钩子般攥住后者的心,铁石也会被扯得发融。

“……”

周元司一言不发,但脚步却可以很明显看出已经渐渐放慢,在等哥哥追上来。

他们这样拉拉扯扯地走进了楼道,眼瞧着弟弟已经态度松动了,周怜又得意忘形了,软酥酥地挂在少年身上,开始开足马力地撒娇卖痴:“我动不了了,下面被你弄肿了,你要对我负责,明天带我去上学……”

他这话是贴在周元司耳畔说的,一张棠花嫩萼似的唇瓣被燠热熨过,血气十足,吸饱了男人精气般鲜润,红得有些古怪,正咬着他的耳珠咕咕哝哝。

那触感很是微妙,噙着水汽腾腾的湿意,天真、娇气又清甜,湿哒哒地透出亲狎:“晚上也别再弄了,真的受不住了,好不好嘛。”

周怜的目光闪烁着,拢整的眼尾媚而微肿,桃子似的泛出淫靡的湿光。

眼神里的光泽似乎写满了秘密,有点潮湿,又有点恶劣,氤氲得下流,无意识地卖弄着风骚,尝试着滑出一尾尾潮乎乎的细小钩子,去挠少年的心口,仿佛在说“我已经吃定你了”,料定了周元司最终还是会放过他。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周元司突然又感觉自己的手掌在发热,有一种温热的东西沿着四肢扩散,他立即挪开了交接的眼神,往家的方向又加紧走了几步。

“好不好,答应我吧……”

周怜咂摸出弟弟的害羞和退缩,兴致来了,追在周元司身边纠缠不休,还故意俯下身,由下而上地偷看周元司发红的耳珠,“你是不是怕热啊,脸红成这样。”

说罢,又似偷了腥的狐狸般笑,还拿葱节似的皎白指头去搔少年的掌心。

“别乱碰。”

刺挠感又痒又麻,促使周元司一个反掌,包着周怜的手握拢,捏得紧紧的,不给他一点点动的空间。

“我就碰了,你要拿我怎么样?明明我才是哥哥,为什么要听你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打闹着,穿越过楼道黑黢黢的拐角。

周怜觉得这亲密很新鲜。

他第一次清晰地从少年滚热的掌温里意识到,对方哪怕平时藏得再好,也是爱他的。

从勾扯着在半空中拉长成一条直线的指尖可以知道,周元司克制下的情绪有多深抑,就像他们身后的延伸的黑暗夜幕般,带着阴翳,却又浓厚得挥之不去。

“你们在吵什么?”

他们一路嘻嘻哈哈地追逐闹腾,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快到家门口了。

而熟悉的玄关铁门已然打开,露出一张苍白的、女人阴沉的脸:“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妈妈。”

周怜嗫嚅着,突然毫无征兆地甩开了弟弟的手,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几步,拉远了两者的距离。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氛围,在小院子里长大的友友们应该会知道。

潮湿的天气里,和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