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火烹油,恶焰炼魂的痛感凌迟着他,越是贪婪地渴求眼前人,痛感就越是酷烈。

“你,你怎么了……”

而周怜也似乎被他吓到了,双手抵在胸前,惊恐地推拒着,如同一头被斜刺里扑出的高大野兽叼住咽喉的幼鹿。勒紧的腰肢指节收紧,小母鹿迫于痛感,被动地仰起螓首,露出一截莹滑的颈段,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清灵的声线被肉欲污染,黏上哽咽的甜腻,像是在朝他胸口吹气,那裹着泪水的吐息热腾腾的,敲打着周元司的神经,潮酥酥的,更加诱发了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咔哒”、“咔哒”、“咔哒”……

他轻轻勾了下指头,家里最后开启的几盏灯应声而灭。

这本就是开着用来吸引猎物的诱饵,现在迷途的牝鹿已经掉入了陷阱,他也不用再伪装了。

黑暗中,周元司与血亲的兄长四目相对。

茫然无措的瞳仁乌浓浓的,澄如水杏,倒映着他惨白的脸,似乎完全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周元司覆上手掌,突然捂住了那湿漉漉的无辜双眸,而后低头重重地吻他。

“唔”

洇红的桃嫣唇瓣被撬开,舌尖交缠,榨取着清霖般的口唾。

周元司啄着那点怯缩的软肉,大口吞咽着,越是吸吮、咂摸,就越是饥渴。

禁忌的甜蜜扩散,官能的肉欲上头,没顶的亢奋魔怔得像是成瘾的毒

“哥哥……你是我的了。”

扣着雪腻腴软的股肉,骨节拨开馒头般的紧抿肉缝,敏感的性器软肉受了刺激,滚烫地吐出蜜柔的嫩肉。

黏膜细滑,艳红的褶皱痉挛着,溢出腥甜的骚香,爱液湿黏地成团滴落,牵起道道白丝,滚至沉实的指根。

“元司,不要!呜”

胀痛的肉楔青筋贲张,草草揩了点潮红的唇口浇落的汁水,便陡然掼顶埋入了肥嫩的牝户。

“噗噗”,淫液四溅,柔滑腿根中央嵌着的那朵肉花红嫩滴水,可怜巴巴地大张着色泽鲜艳的淫缝,蚌口抽搐,被撑鼓得变形。

又湿又热,甬道内部的丰盈嫩肉姣兮兮地箍上来,发情似的咬住他。

每一条褶皱里都蕴着湿浓的甜液,如同成百上千瓣柔润的唇瓣,嘬吻着热烫的肉根,淅淅沥沥的蜜浆潮吹涌出,兜头浇在马眼、伞冠、肉沟硬棱处,和着那媚肉抽绞的缩舔,淫骚到了极致。

“生是我的人,死也要是我的鬼。”

周元司捂着身下人的手指张开一道缝隙,用唇语无声地说出了这句话。

“啊……呜!”

濡湿的耻缝被弟弟的鸡巴肏开,股心的桃肉被拍打得变形,黏糊糊地迸出润湿的皮肉拍打声。

艳红的蕊口绽启,在一声尾音拖长的、抽泣似的哭叫后,“哧哧”地狂吹出一线透明湿黏的阴精,径直喷射至周元司的胯间,滚下水色淋漓的、孽欲的耻痕。

“不够,还不够……”

周元司呢喃着,疯魔的欲望吞噬他的神智,淡漠的表情下,是滔天怒涨的独占欲。

“哥哥,我病了,好热好像有火在烧,热得要疯了。”

他攥住那把抖得厉害的腰肢,突然深深俯身,腰胯沉沉地压了上去:“你帮我解渴好不好?”

“啪”肉囊打在红肿饱熟的阴穴口,花阜登时便挤得变形,吐泄的蜜露顺着结合的部位,淫香湿暖,甜腻而粘滑地滚至他的胯骨、大腿、膝盖,甚至是脚踝。

“哥哥,你对谁都那么大方,从来都不拒绝其他人……”

周元司英俊的脸眉眼一沉,如同雪白的能面,裂开小狗似的可怜神情,懊丧道:“那对我也可以这样吧?就当疼疼我吧,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虽然说着露骨的、摇尾求怜似的话,少年的下身却无比淫邪,阴茎顶部肉瘤似的鼓结打开,豺狼交尾似的,倒刺翻吐,紧紧锁住雌性蜜蕊深处的子宫

“不要!好烫……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