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涌的腺液、精水,甚至是尿流悉数狂泻,滚泉般冲刷着肿湿的软肉,一股脑地捣进了细幼的嫩壶中。

平滑的小腹隆起,如同一尾被用烂撑坏了的雄根肉套,一鼓一鼓地抽搐着,被捅出股荡的沉闷水声。

肉结收合,将这些浑浊腥秽的浊浆都锁在宫巢中,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明明身下的人已经被他完全弄脏了。

双腿大张、肉苞潮喷,楚楚纯稚的面容一片湿漉狼藉,眉眼污糟、精流靡靡,睫根上甚至还垂着成滴的淫液,几乎看不出半分之前清滟纯情的影子,可周元司却觉得,心底的恶欲之火烧得愈发猛烈了。

“哥哥……”

周元司喘息着,死寂的心脏,骤然猛烈地震了一下。

赤色的虹膜着魔般沁红,殷亮得快要滴出血来。

如同捧着一束被春露打湿的稚花,他托起兄长裹满涎水和泪液的下颌,用舌头重重地舔过那柔软的泛粉腮颊,痴迷的贪婪神情病态十足

他既是那个残忍揉破花苞的恶徒,也是痛惜嫩蕊的怜爱者。

身上炼魂燔烧的痛苦愈加剧烈,快要将周元司就地焚毁。

作为冤魂,长久地停留在这一层迟迟不肯走,承受的痛苦只会越来越剧烈。也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到达临界点,魂飞魄散

可那又怎么样?

他只想要周怜。也许对方是被迫留着他身边的,对他的感情也只是鬼魂操纵下的迷惘,可周元司不在乎,他的感情已经强烈到不在乎周怜留在他身边,是恨、恐惧还是其他什么的程度了。

这才是极致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