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个就不会认同哦。”

年轻,心气高,尚未懂得男女碰撞的危险性过界和动心,往往一线之隔。正因为不懂,所以端得起旁若无人的嚣张。

韦荞扔下钢笔,正面应战:“商业贷款一旦落地,必定有你情我愿的合理性,共赢合作是基础,道森获现金流,银行亦得高额利息。用一桩寻常的商业合作来对抗特殊议题,本身就不具备逻辑合理性。”

岑璋毫不相让:“石油经济,商业贷款,本质来讲都是资本的流动。资本是没有对错的,哪里需要,它流向哪里,这才叫市场主导。总有人想借资本盈利指责其冷血,本身就是一种幼稚的角度。”

“用人为手段操纵市场,也算市场主导?”

“你说的这些,属于是商业犯罪的极端情况。你用并不具备法律基础的极端个例,来揣测一家运行百年的综合性银行,不觉得冒犯吗?”

“哦?”

韦荞微微偏头,眼神余光向后一扫,“资本是没有对错的,但,运用资本的人有。”

那一瞬间的扫视,转瞬即逝,她甚至没有真正看见岑璋,偏头一扫的动作更像她端出的一份态度:资本亦分正邪,而她已决定,今生只与正道为伍。

这一局,岑璋未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