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含着一根滚烫的岩浆火石。

蜜道分泌肠液缓解高温,刹那就被鸡巴同化为同样滚烫的温度,李越没受过这种,一腔红肠绷紧了簌簌发颤,细腰僵直,臀肉顺着呼吸微微晃动缓解不适。

未被纳入的半截鸡巴挨着臀肉,沿着大张的肛口生出两个像极蝴蝶翅膀的烫印。不疼,只是很烫,仿佛火种塞进肚里炙烤脏腑一样令人崩溃,李越自幼体虚体寒,哪经历过这种酷刑,下意识兜着脂膏似的小腹痛吟。

岩夏闪着寒光的尖牙抵在眼前,但只是龇着作威胁状,并未泄愤咬下去。

李越过去的经验告诉他,只要服软,只要低头,只要认错就好了,红龙心软,他会收敛龙炎,也会心疼可他不愿再忍。

太热了,空间也不流通,李越脸上闷出的细汗蜇的耳尾疼,那里被岩夏的指甲划破,空气中萦绕了淡淡血腥气。

心绪翻转间,实际距离岩夏发怒刚过去两三息而已。

云青昭反应很快,他拉开岩夏,脸上初受打击的恍惚已全然消失,此刻拢眉沉目,骂道:“你脑子掉龙谷了不成,伤他干什么?!”

岩夏是被硬拉开的,他的下半身还插着一半在穴里,周身跳动的火灵力几乎凝聚实体,两颊的鳞片甚至若隐若现的露了轮廓。

他盯着李越,被云青昭桎梏的手臂青筋毕露,喘着气道:“你对我们,是真一丝情意也无?那这些日子里你对着我曲意奉承、软语求欢算什么?”

李越不着急回答,他抠紧地面,膝盖交错着一点点往前挪。腰被肏软了,一动就酸,那就手腿并用的爬。

深插进肠穴的肉棒最终完全脱出,龟头离开穴口后,内里的液体被禁制尽数保留,只留下个外翻了荔枝大肿肉的肛口。他并不在意,避开被精尿撑的隆起的肚腹,转过身,和云青昭二人相向而站。

他叫李越,长于修真界二十一年,先居于中州,后辗转入边缘地带。

他是堂堂正正的人,不是谁家的双性,谁家的奴妻,他要站着和二人对峙。

55,我无人欲/嘴上说无感,骚水流的比谁都快

【作家想说的话:】

呜还是晚了一点点QAQ

“算逢场作戏啊。”

李越蹙着眉梢,身姿不稳,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他其实不喜欢笑,笑也是冷笑,大多是冷嘲冷嗤的神情,此生最柔顺的表演尽数在近几月献给了二人。

他绕过情绪激动的红龙,先望向云青昭,脸上浅浅荡起了一个弧度,缓声道:“青昭夫主不是早就知道吗,这么久一直不点明,我原以为你是想睁只眼闭只眼,一直维持现状呢。”

“怎么今日就叫破了,是恨是怨问这些,不是自取其辱吗。还是说,你以为被你们豢养了一段时间后,我就改变心意爱上你们了?”

李越彻底撕破了脸,不再惺惺作态阴阳伪装,神情骤改,冷笑道:“不是恨极我撒谎吗?现在如你愿,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在演,就是恨,就是怨你满意了?”

“我恨死你们两个衣冠禽兽的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