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动,一掐一个准,完全揪起那么一小点嫩肉开始揉捏。
甘云嘴角含着亮晶晶的液体,乱蹬着足大口大口地喘气呜咽,声音压尖到极致地啜泣着,既想要逃离,又心心念念忱汶刚才说的话。
忱汶说只要自己乖一点,再乖一点,他就会轻点的。
之前那个太大了,比撑开宫腔的触须还要大,只是进来一个龟头就带给了甘云极大的压迫感,仿佛真的捅进去了的话整个人都会被劈成两瓣,所有的内官器脏都会移位。
“要,要射…了…”甘云咬着下唇,在忱汶抽出残影的手间收紧穴口,咕叽咕叽地撸动自己的阴茎,腰部还一甩一甩地追求那酸麻的快感,简直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在求欢一样!
忱汶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面对这样一副淫荡的,坦然的春色,他完全被勾起了性欲,那些不满和愤怒统统被抛向垃圾桶里,被诡异的粉碎了。
他正在被同化,正如他控制了二号那样得利,自然的属于人的嫉妒和不满也会因为二号开始变淡,取而代之的是把母体的宫腔打开的强烈欲望。
打开母体的宫腔并留下卵鞘,这就是他们把母体带回巢穴的信号。
忱汶打断了甘云的高潮,在他即将攀附上又一个顶端的射精时眼疾手快抓住了秀气的阴茎,然后用大拇指向下嵌死死扣住了马眼,将所有的,已经流淌到尿道的精液都堵住了。
甘云彻底崩溃了,两只手不断地要扳那如铁烙在马眼的手,哀求着忱汶放开他:“呜…不,呜…射,要射……”
精液已经从精囊出发要射出去,可是忱汶硬生生地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于是精液又只能倒流。可倒流也进不去原本产生它的地方了,整个尿道里就都灌满了乳白的精液,鼓鼓囊囊的活像是被人塞了个棍子进去,又胀又疼,还酸涩难忍。
想射,好想射……为什么不让他射?
甘云失神地看向从忱汶,男人高高在上的,不论他怎么哀求和讨好都不为所动,大拇指可怕地将马眼也撑大了,要恢复又需要多少天,再继续这样掐下去,会不会直接让这根从头到尾没用过的阴茎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