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ma简单地亲了闻辛一口,语气平静:
“但我想你了,想得厉害。”
alpha呼吸一滞,复而压住陈钺的脊背,低声说:
“媳妇儿,家领导,漂亮老婆,你还想午睡吗。”
车厢内气温急剧攀升。
闻辛宽大的手掌扣住enigma滚烫的后颈,手指插入陈钺浓密的发尾。
本想速战速决的alpha舔了舔犬齿,张嘴勾出陈钺红润的舌尖:
“我有点渴。我想多亲你一会儿。”
“有些话,得喝饱了水,才能问得出口。”
。
四十五
患得患失的陈钺想听因为他一个“不”字而星夜兼程返回自己身边的闻辛会问什么,又想再多看可能随时要走,可能只是一场梦的alpha几眼。
比照我对他做过的恶,犯过的错,揣过的劣性心思,玩过的阴谋诡计,闻辛似乎对我太宽容了一点。
他只是包养床伴。我甚至结过婚,甚至想熬过没有他的余生。
他为什么?
我不值得。
于是,为了验证自己没有复发急性精神障碍,像许多个梦境里比较纯洁比较温馨的回应那样,坐在驾驶位的enigma仰起头,垂下睫毛,靠得距离咫尺的,灿笑的,英俊的,或许真想和陈钺改变关系的闻辛更近些。
被他压入怀中的陈钺搂住alpha修挺的脖颈,将脸放进闻辛的掌心之间。
确实不太会接吻的enigma逆着alpha舔舐过来的,散发淡淡薄荷味的舌面,顺着他的引导和挑拨,用湿热的舌尖一点一点蘸取、滋润闻辛的上颚,为他解渴。
如错觉一般,宽敞舒适的车厢愈发狭窄闷热。
两条舌越缠越紧,四片唇越磨越湿。
伴随偶尔的犬齿磕碰与喉底喑哑的低笑,以及闻辛恶劣的调侃“老婆你脸好红啊”,男人们吮吸撕咬彼此的水音越来越响,渐渐不受理性控制的信息素越来越浓。
听见闻辛闷哼一声,情动非常的enigma立即收敛信息素。竭力克服生理障碍的alpha将陈钺的身体完全禁锢在自己的臂膀,胸腹,膝腿与车门车座组成的死角中。
闻辛手臂撑在陈钺脸侧,低头摘掉enigma的眼镜收进手套箱。
“只有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别藏着味了。宝贝儿,你不难受吗?”
alpha拇指指腹揩拭陈钺唇畔混着血丝的涎液,不停地啄吻enigma的颈侧,声音沙哑:“张嘴给我看看。嗯,里面都吸干了……小公主,咱俩去后排?比较能施展得开。”
说着,闻辛扯下作战服拉链,直接露出浮现一层薄汗的赤裸胸膛。
原本还在犹豫的陈钺当即决定:“不做。”
alpha笑了一声。他亲了亲陈钺的眉心,对着enigma卷翘浓密的睫毛很流氓地吹了一口气:“怎么了,宝儿,不喜欢在车里?不喜欢白天做爱?不喜欢在公共场合?不是吧,我觉得你硬得都快……嗯?”
面无表情的enigma摁住闻辛右肩的大片淤青:“孟珂说你没事。”
故意让那群小警察揍了某几个部位掩饰镇静剂针孔和束缚带勒痕的闻辛点头。alpha笑着拽住陈钺的领带带尾,抬手解开制服领扣:“跟几个小孩闹着玩,沾点颜色算什么。”
enigma视线聚焦,仔细检查层叠的创伤。
比任何人都熟悉闻辛身体和某些精神医疗机构专用器材的陈钺语气平静:“我觉得他们没比你年轻几岁,你不可以叫他们小孩。”
闻辛两指从武装腰带子弹囊里夹出一枚安全套,笑得又亲热又孟浪:
“小月亮,我和你那种见血见肉见骨头的阵仗才叫刺激,才叫有事”
陈钺一手擒住闻辛左腕,一手将黑色作战服拉链拉到底,敞开。
enigma死死盯着alpha手臂的青紫,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