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内裤裤腰以上,横亘腰腹肌肉的数道渗血淤痕。
陈钺眨了眨眼,神色如常:“闻辛,我怎么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你老婆,你还会允许别人把你打成这副模样。”
陈钺把闻辛的衣服穿好,随即避开目之所及的创伤,用力又小心地圈住alpha的脊背。
enigma把血色尽褪的脸埋进闻辛质感极佳的炽热胸膛中:
“小狼哥哥,你在T国试了电刺激疗法…对吗?你…已经不愿意继续相信我了吗?”
陈钺玉白的鼻梁划过alpha的胸肌中缝。
他嘴唇含了含闻辛的锁骨,又将前额抵在对方肩头:
“我的日记里只有,我,你和妈妈,我不会在我的日记里撒谎的。”
自愿接受高强度的非常规药物、催眠与电击治疗,三天两夜没吃没睡没合眼的闻辛丢开安全套:“色诱失败。伪装失败。我们家小天才就是厉害。”
alpha摸了摸陈钺的黑发,笑着回答:“你的日记我肯定是会一个字一个字看的。不过,小公主,既然是我说要和你重新开始,那么我就应该交付予你百分之百的信任。你讲给我听,给我看你的日记,我会相信那些我不知道的事,会……不敢相信你对我抱有那么强烈那么变态那么可爱的执念。”
“但我对你的感觉,对你做过的事,每一件,每一句话,每一次心跳加速,都必须得靠我自己想起来。”
被三段剧烈摇晃的碎片式记忆画面刺激到出现易感期前兆,挣脱束缚,险些攻击伊灵顿研究人员的高危型alpha此刻正温柔地扣住enigma的后颈,摩挲他微微发烫的腺体。
面对陈钺,尚未恢复完整记忆的闻辛竟已不得不耗尽自制力。
alpha拼命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囚禁陈钺,把enigma狠狠卷进老巢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