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给人闻闻脖子,就好像全身最受不了的地方都被对方反复把弄过了似的。受害者随便干点什么自己就泛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抓自己的腿让自己清醒点,小声控制着气息,尽量平稳而轻松地调侃般说:“你吸就吸,别这么近……我要,受不了了……”

对方仿佛循声靠近的野兽,呼吸顺着侧颈,耳垂,到了面前。

“受不了什么?”

“……我会发情。”虞小文下意识偏开一点脸,“吓,吓死你。”

受害者声音从侧面变成了正面:“怎么会。”

“别不信,我……身体有点毛病,非常狂野,一次就需要把整个床单洗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