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衣服里,回去了。
刚看见那公羊母羊的时候,看山就想到了家中的人,脑中恍惚,这会儿得了这好东西,他的心思就活泛起来。
趁着人不注意,自己吃了两口,干完杂活,觉得身上没啥不对,便在晚饭的时候,将草捣碎加在了饭菜中,与男人一同用了。
夜里,二人一同躺在榻上,看山只觉得下体热涨,可男人那边却丝毫没有异样,他又不敢探手去摸,只得半夜偷偷下床去冲了冷水,又熬了一个晚上。
等天一亮,看山就奔着赶羊人说的地方去了,找到那一小片草地,他狠狠心将草全给拔了,装到篮子里,上面压了些野菜,早早就回了家,用家里最精贵的二和面蒸了馒头,菜里油和蛋都放得足足的,采来的那些草几乎给他用去一半,吃饭的时候,他有些心不在焉,吃得就少了些,见男人胃口很好,他心里暗暗欢喜,只盼男人能再多吃些馒头,才好有力气,毕竟自己身子重,比不得那些身娇体软的姑娘家,男人翻腾起来总要多费些力气。
这男人知道看山要去种地,见时辰差不多了,就随口问了一句,看山见男人没反应,自己也没反应,暗忖是否弄错了地方,不过还是答应了一声,就带着工具出门了,一边在地里劳作,一边还疑神疑鬼,觉得自己确实没走错地方,怎么会没有效果,才走完两亩地,他下腹一酥,顿时激灵了,他哪儿不懂是起效了,赶紧收拾了东西,抄小路奔回了家,到了院子,下头已经涨得撑起了帐篷,他不敢直接进屋,回身锁了院门,弄出了些动静,才忐忑着回了卧房。
刚一进门,就被人扣住了嗓子。
“谁?”
“唔。”看山呼吸苦难,看着男人通红的双眸,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