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来的是看山,便放手了,他退开一步喘着粗气,衣裳大开,下头的阳具隔着布料高高撑起。

“那个……”看山刚想开口男人的目光就扫过来,正瞧见看山高高撑起的裤裆,凤眸微眯,对上了他的眼睛。

看山不会撒谎,可做下这等事,又不好直说,他这会儿颇有些后悔,没有等到晚上,那时候抹黑来,好歹能留些脸面。

他抓了抓头皮,有些脸热,嗫喏着解释:“今早的采得草……采得野菜……”

男人打量着农夫微红的面庞,摆手道,“无事,可有凉水。”

“公,公子……”看山壮着胆凑了过去,“俺,俺来帮你吧……”后面的声音细弱蚊蝇,男子显然是听到,且听清了,他凤眸微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哦?怎么帮?”

“俺,帮公子嘬出来。”看山说罢,麦色的肌肤泛起红晕,好在因为肤色的原因,并不明显,他这会儿人已经微微弯下腰去,明明是身高相似的两个人,这会儿他看上去却矮了人一头。

男人一撩下摆坐到了床上,“也好。”

看山见男允了,又惊又喜,马上又掩饰的垂下眸子,弓着腰过来,给男人解开裤子,颤抖的双手,温热又急切。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农夫动作,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

阔别两日,重新碰到男人的阳物,看山激动不已,他强压住那些纷乱的心思,小心捧着男人的阳物,一下一下的舔舐,男人一声不吭,又无其他指令,弄得他心里不上不下,时不时便偷眼看看男人的脸,嘴里也不敢停。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男人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农夫一个激灵,呆愣了一下,才明白公子是与自己说话了,忙抬头看人,见那双有神的双眸正看着自己,心就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脸上也扯起了笑脸,他嘿嘿傻笑着,只想让男人更开心更快活些,张口就将那人的阳物吞进了嘴里,眼睛一直盯着男人的脸,见他嘴角似乎微微翘起,更是卖力的开始摇头晃脑,努力伺候男人的宝贝。

吱吱溜溜的水声渐渐大起来,涎水顺着看山的嘴角滑向脖颈。9??8?

他伺候的尽心尽力,奈何快一炷香了,男人也没有要射的意思,看山的嘴都麻了,他又急又怕,看向男人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可怜和乞求。

“公子,俺……”看山一松开男人的阳物,涎水便拉出长长的丝线来,他干脆抬手擦了,面色泛红的冲一直没出声的男人小声求道,“俺没用,嘬不出来,公子若是不嫌弃,俺……俺身上还,还有个去处……”

男子挑眉,并不接话,看山耐不住性子,窸窸窣窣脱了裤子,转过身来,“俺后头洗了的,公子可用来去火……”他说着,怕还不够,又补充道,“虽不及女子,待俺上了灯油便可来去自如了,定不会亏了公子……”

看山说着,自顾自把加满的灯油倒在手心快速给自己通顺起来,在面色淡漠的男人面前,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抬头,只快速地插弄着,觉得差不多了,才哑哑的开口,“公子,俺,俺好了。”

莫白哂笑着睨了一眼趴在地上自行通开旱道的农夫,他几日前早已醒来,不过是重伤无法睁眼,这蠢物便暴露了龌龊的心思,原本他还想着赏这人些钱财,了了这段人情,谁知不过是个套着纯良皮子的骚货,正好这些日子,他在这儿还有些布置,走之前玩玩也不错。

不过,若让人知道他堂堂赤心教教主碰过这么一个东西,有伤大雅,走的时候顺手清理了吧,至于那人情,赏他一副好棺材便抵了吧。

见男人迟迟不开口,看山忐忑的撩眼看他,莫白轻笑一声,说道,“既然是你要伺候,那还要我主动吗。”

“不敢,不敢劳累公子。”看山喜得从地上起来,两手蹭了蹭衣服,爬到了床上,“还请公子躺好。”

莫白翻身靠进床里,一双长腿自在展开。

看山小心翼翼跨到男人膝盖上,还不忘看男人一眼,确定自己没有惹男人不快,才蹭到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