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动作,只够着男人的阳物顶住自己,便分看腿往下坐,好在之前通开过一次,刚才又这么开拓了一会儿,疼却不是不能忍耐,看山强忍着的辣痛,跟男人咧嘴微笑,

莫白阅人无数,哪儿看不出他在忍痛,只勾唇看着,想着原来这穷山沟里也有这么骚的婊子,比窑子里那些卖的还懂装纯讨喜。

看山一直以来都是观摩别人,前两天才刚刚开荤,技术自然粗糙的很,这会儿男人醒着,他又紧张,没啯进多少,便再也下不去了,那往后脊梁上窜的阵阵痛意,叫他不敢妄动,只保持着还不及两天前那吞入的深度,一点点挪动身体。

他瞄见男人眉宇间的不耐,越发担心被推开,更卖力的伺候,却不得要领。

“停。”男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看山如遭雷击,他嗫喏着希望男人不要推开他,可不等他说出口,男人已经把他翻到了身下,分开他结实的大腿,一个挺腰,深深顶了进去。

“呀啊!”看山痛得失声大叫,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连摆手求饶,“公子!使不得!屄干裂了!”

黑暗中他听见男人的冷哼,也不见男人下床,一股灯油的味道就传了过来,屁股上被涂抹了大片的灯油,看山心疼中透着隐隐期待,他看中的男人愿意主动碰他,他高兴的很,虽然里头有他作弊的事儿,但愿意碰他就好。

男人草草给他加了些灯油,就急不可耐抽送起来,看山疼的啊啊大叫,手蹬脚刨的往上窜,被男人一把按住了腰眼儿,仿佛被翻了身的王八,只能在原地乱划。

“赫!疼煞俺了!屄裂了!公子行行好,放了俺吧。”

“你不是就想我这么肏你吗。”男人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看山疼得脑瓜顶嗡嗡作响,他知道男人肯定是都干进来了,屁股好似裂开了一样疼,肚子好像叫男人的屌给捅穿了一般,一下一下顶进来的粗热硬物几乎要搅乱他的肚肠。

他不知道男人碰了他身上何处,莫名就不能动了,四肢大开的趴在床上,只有眼珠子能动。

莫白听着男人粗鄙的哼叫声,胯下动得越发飞快,之前伺候他的都是些容貌娇美的男女,身子也都是柔软纤细的,头一次睡这样的壮实的汉子,可以说挑起了他浓浓的征服欲,尤其是听到他唉唉的惨叫和瑟缩的喘息声,更是叫他兴致高昂,也不顾及身下人是否舒坦,全凭自己心思,横冲直撞,操得那农夫结实的身子都跟着战栗颤抖起来。

莫白噙着笑意,高高抬起农夫的腰,大力挞伐,看着自己的阳具不断捅进那深色的身体,竟比以往操弄那些小倌更舒坦些。

“额,额,吃不住了……公子……公子饶了俺吧……”看山痛得涕泪横流,肠道被一遍遍捅插得火烫,层层叠叠的褶皱隔膜被阳物撑开碾压,柔软的内壁颤动瑟缩着推挤抗拒,却抵不住男人的入侵,烫辣的滋味叫他身子发酥,人被迫贴着床一下一下往前拱,低哑的声音夹着隐隐的哭腔,莫白眸色一暗,将人翻了过来,扯开了农夫的上衣,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压在了他的胸口上,看山哪儿受过这个,腿酸得连连摇头,“不,不成了,腿要断了……”

“啧。”莫白冷笑,扶着阳具,顶在看山被压腿压得高高抬起的屁股上插了进去。

“唔!!!”

赤心教在江湖上没什么好名声,他们的教主可想而知,不过一般在床上多少讲些风度,毕竟都是留在身边伺候自己的,宠着一点儿,这些人便更会尽心尽力,自动自觉,他也乐得享受,而身下这人,皮糙肉厚,平日里压抑的那些折腾的人的法子便纷纷冒出头来。

他插进去之后,便直接坐到了农夫的身子上,顺手给农夫解开了穴道,借着本身的重量往里操,两手则用力按着农夫的双腿,每操进去一次,便稍稍放松力道,大腿吃痛的农夫便自己会把屁股抬起来,一来一去,仿佛自己主动求草一样,往男人阳具上撞。

这姿势要承接男人的体重,又要被操击身子最柔弱之处,不一会儿,农夫便大汗淋漓,身体拍击的声音被汗液黏连着,拍出粘稠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