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李兀是饿醒的,徐宴礼给他做了饭一直温着。

徐宴礼看着李兀小口小口地吃着饭,那张唇,红润柔软,一口一口吞着小馄饨。

鼻尖的痣也可爱,徐宴礼看他的嘴开开合合露出一点牙齿,一时竟有些入神,竟想放些别的东西进去。

李兀当然不知道戚应淮来过,徐宴礼也不会告诉他的,徐宴礼曾经在李兀迷迷糊糊时逼问过他是不是戚应淮强迫的他。

李兀愣是没说他的坏话,支支吾吾地开口说也不算。

徐宴礼看着他,觉得李兀这样的性格也许会让所有人都得寸进尺的,但徐宴礼不敢说,因为他也是李兀性格的受益人之一。

等李兀吃好了之后,下意识就把碗拿过去洗了,他说自己要回去了,徐宴礼从后面抱住他,胳膊能轻易将他完全圈在怀里,掌心贴在他细腻皮肤上婆娑,手指覆在李兀露出淡青血管的手背,把碗接过来在水龙头冲洗。

李兀不适应与徐宴礼这样肉贴肉的亲密,微微弓背躲了一下,幅度不大,但看着像害臊,然后又乖觉地让徐宴礼抱着,被蹭着肥嫩的耳垂。

徐宴礼同他说,天太晚了明日回,不会动他了。

两个人于是躺被窝里,徐宴礼过来拉他的手,同他像说着夫妻私密情话般,说商时序这个人心眼不正派,江墨竹心思重,戚应淮冲动莽撞。

“他们都不适合你。”

李兀这下真烦了,他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嫁给了徐宴礼,恋爱都没怎么谈就跟他做了夫妻,被他抛弃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抹半天抹不干净,后来又嫁给商时序,他想要孩子,每天措施也不做,天天同他做,害得他吃不消,他有了外遇,李兀长痛不如短痛断了,遇到江墨竹满足不了他,李兀身体心猿意马出轨了,不想太缺德,才决心要分开。

李兀不想听,捂着耳朵转身,跟小孩一样把自己藏被窝里,只能看到他露外面的黑色头发,手腕,脚腕都白,指节弯着,隐隐露出青色血管的手背覆在耳上。

徐宴礼不讨人厌地闭了嘴,看着李兀的后颈,贴了过去,两人在被子下一阵蛄蛹,然后又不可避免地亲近在了一起。

李兀在徐宴礼怀里乱颤。

徐宴礼将怀中人亲得仿佛失了智,他放轻了动作时就显得温柔,李兀仿佛成了一汪水。

李兀穿上衣服看上去瘦得很,但真正脱了衣服,才能看得见底下的肉,不是那种薄薄脆弱的线条,而是细腻的软肉,该细的地方也细,该有肉的地方长得恰好。

底下小穴有些肿了,今晚再不能进去了,徐宴礼手指探入李兀的股间,拨开内裤,就插进那湿润的后穴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本来只是床上的情趣,徐宴礼问李兀谁弄得他最舒服。

李兀像是回答了徐宴礼的问题。

“商时序……”

徐宴礼看着李兀。

他刚才问谁弄得李兀最舒服。

李兀的回答是商时序。

徐宴礼握着李兀柔软的胸口,温情脉脉柔情蜜意的亲密接触固然好吃,可是那种蛮横无理霸道地占有更加妙不可言。

徐宴礼分开李兀的双腿,将他的屁股紧紧扣着,将紧绷的肉棒在穴口摩擦了几下后,腰部一个用力,噗滋一声,整支阴茎就直直地塞进了李兀体内。

“啊……”李兀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徐宴礼刚一插入便开始尽情地捣穴,尺寸惊人的阴茎就那样快速地在李兀的穴口进进出出,力道之凶猛,抽得李兀的穴口不断地随意抽插而外翻、陷入,双唇除了被徐宴礼含住便是不停呻吟。

李兀被徐宴礼干得浑身湿漉漉黏糊糊,发丝乌青,大汗淋漓,受不了,只能仰着头眼圈烧红,失声感受高潮来临。

徐宴礼不会给他多余的时间让他缓过不应期,而是会更激烈地挤进去,李兀高潮的望阈值上限在每一次凶猛顶撞间都被无意识地抬高。

到最后那种简单温柔的冲撞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的指甲剐蹭着徐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