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遍,唯恐落下谁的名去。”

刚来泾州之时,祝乘风忙得日夜不歇,便推拒了递帖的士族豪绅,为此还惹得许多人心生不快。

后来再行建筑河坝的募捐一事,所募钱帛少之又少。

为此他便向天子请令,许他在新筑河坝之地,为募捐之人筑碑留名。

士族豪绅们,那多在乎名声脸面啊,也知道但凡立碑,其上之人定能名流后代。

立碑之事一出,募捐上来的钱帛大涨,祝乘风便用这些钱帛,请得许多灾民共建堤坝,把所费的时间大大缩减。

才能在下个汛期来临之前完工,让这受灾之地得以安稳。

“也好,他们既然自家出力,倒是不用再请工匠来建亭了。”稍作休息之后,祝乘风终于缓过来气,耳中嗡鸣刚止,便告别阿姐,回到下榻府衙。

洗漱一番,换下半湿半干的官袍,只用一根玉簪挽起尤带水汽的发丝,摊开公文时,动作一顿。

放在案几上的,来自天子和泰安的书信,竟不翼而飞。

只他来泾州这二十多日以来,天子就发来十几封书信,泰安就更不必说,恨不得一日连发三封,每封都写了满满四五张纸。

前几日泰安便称伤已好全,要来泾州寻他。

临行之日,又被天子派去往和吐蕃的交界之地镇守,那两日送来信件便格外多,多到能装满几大匣子,那些信件不可能是被侍从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