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乘风长眉凶挑,偏头躲过一吻,从燥热的怀中滚入榻间,抬腿就狠揣向钟淮安的腰腹,沉闷一声,可见他是用足了力气,可他的脚却不像是踹在人身上,反倒像是一脚蹬在了钢板上。

刚要收回腿,腿却被人抱住,抽了几下没有抽回,本就虚拢的素袍却被抚开,薄茧粗粝的大掌,紧紧圈握住掌中脚腕,一手缓缓抚摸而上。

从线条完美的小腿,一路摩挲上腿根处的艳花腿环。

瓷玉长腿,被摸出一路浅绯,长腿又大力蹬动了两下,没有挣开,反而蹬得钟淮安呼吸灼烫,眼神沉暗,把圈住的脚,大力按向自己下腹。

流连在腿环处的大掌,也移向了袍下丰腴翘臀。

“好狐狸,夫君练了许久的枪,渴坏了,给夫君赏口甜水喝吧。”

“你……哼还要不要脸了!”衣袍下的动静徒然激烈,点点晶亮的甜水,在袍下飞溅,腿根一圈的花环,痉挛抽动。

浓香的淫水珠子,颗颗挂在腿根艳花处,如滴滴仙露。

随着长腿抖动加剧,露水从花瓣滑下,未及掉落,就被野兽舔舐一空。

再次溅满,再次舔净。

“钟淮安!!”浸透春情的郎君,双腿被大大分开,又被抗在肩上,他极为珍稀自己的仙泉,挣扎着不肯给野兽饮用。起额裙七壹⒎九Ⅱ六六一

可尝过琼浆仙露的野兽,早就不满足舔舐花瓣上的仙露珠子,一双兽眸灼烫惊人,死死盯着受惊抽缩的可怜花蕊,猛得埋头进臀间,舌头大力捅开花蕊。

往盈满琼浆的花心捅去:“甜死了!!给夫君多喷点!!”

鲛纱散乱的木榻上,挣扎守护仙泉的郎君,最终败给了悍猛的野兽,只能把长腿搭在野兽的肩上,腰腹挺动,肉臀狂抖。

供野兽激烈汲取珍贵的仙露。

啧啧水声中,仙露被野兽捅捣的越来越多,如愿喝到仙露的野兽,却并不知足,大力掰开在肩背蹬动的长腿。

把抖出肉浪的丰腴肉臀,死死按在自己脸上,舌头捅肏越深,几乎要舔上泉眼。

可怜的郎君,守护不住自己的仙泉,长睫在脸上投下阴影,细细颤抖,双手被扣,腰肢扭动,仙露被野兽喝得越多,他便似心疼极了,氤氲着胭脂色的眼尾,滑下泪珠,又因他咬唇摇头,而飞甩出去

窗外光影缓移,榻上激烈汲取的动静稍歇,一处的盥洗室,又水声大作。

等二人一道出来,祝乘风已换过了薄衫,发丝滴水,整个人色欲难遮。钟淮安侧颈有几处咬痕,他却如餍足的野兽,眼眸灿亮,帮人擦着发丝水珠,还要侧脸去啄吻:“想不想看夫君舞枪?”

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一路走到木屋廊下,祝乘风才眯眸,呼吸了几口大自然的气息,他们自那夜被追踪,又安顿到这处深林,已过几日。

他不知道外面现在如何了,想来应该不似他们这般平静安稳,身后的木屋,是钟淮安伐木搭建,圈出的院落,绒草野花遍布,四周是密林,几百米处是一汪清泉。

日出听鸟鸣,夜幕数星子。

有钟淮安霸道杀伐的气息,野兽不敢靠近,密林的一些灵鹿或是野兔,却常来院中做客。

煮一壶清茶,闲看鸟飞鹿跑,野兔傍地,是极雅之事,若他无心仕途,这便是最为理想的隐居之所。

可他却无缘于这处仙境,他身带任务,也知这太平盛世,马上要起波澜,来这世间一遭,他总要做些什么。

方不负自己,也不负这十几载来所承的恩情。

立于一旁的银枪,在日光下也凛凛生寒,钟淮安每日清晨傍晚,都要练习枪法,银枪也被他一日擦拭几次,保养的极好。

祝乘风散着水汽未干的发丝,伸手触摸枪身,刚要应下看钟淮安舞枪。

转眼却看到一把漆黑弯刀,孤零零立于一旁,拿起,刀重坠手,抽出弯刀,寒芒乍现,钟淮安已经握住了银枪,抬眼看着弯刀被拔出,薄唇紧抿一瞬。

刚要撇开脸去,就见祝乘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