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贺兰池气息灼热,语气偏执到了咄咄逼人的地步:

“说啊!为什么要抛弃它们?”

“抛弃”一词,轻易就能挑起三人敏感的神经,他们这明显已经不是在说鹿,而是以鹿比喻他们自身。

质问祝乘风会不会抛弃他们。

没有得到回答,包围圈再次缩小。

灼烫的视线,逼迫的祝乘风喘不过气息,疯子的思维,和常人不同,他是想让小鹿自由自在长大,不用远离熟悉的家园,也不必遭受迁移所带来的水土不服。

在疯子们的嘴里,就成了抛弃。

退无可退,他只能克服住身体本能的恐惧,尽力表现出懵懂的幼儿神态:

“缘来则聚,缘去则散……”

他越说空气越凝滞,一根的滚烫硬物,更是在身后顶蹭着他的臀部。无言的威胁,让他全身紧绷。

雄性侵掠的气息,逼得他放下怀中小鹿,扑进身前天子的怀中,声线尽量放松,尾音还是带着细颤:

“……哥哥,这是我在书上学来的,难道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