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相关的人?”
“……唔。”祝乘风勉强跟上他的脚步,刚走两步,另一手就被钟淮安抓住。
钟淮安“咔嚓”咬了口果子,把觉得甜的地方,递到祝乘风唇边,抬看着天子明显带有杀意的眼神,挑衅一笑:
“什么不相关的人?小狐狸可是和我有婚约关系。某些人,才是不明不白,不相关的人!”
贺兰决气势瞬间寒凛,一手握上腰间天子剑的剑柄。
“停!”这打架的气势,祝乘风可太熟了,他熟练拉开二人,在他们递来的果子上,各咬一口。
抬眼又见贺兰池神情不明,逼近而来。
他又拉过贺兰池的手,也在他的果子上咬了一口,嘴里满是果肉,撑的他脸颊鼓起,还要含含糊糊编出个病因:“我的脑袋好痛。”
这屡试不爽的招数,果然好使。
战争硝烟瞬间消散。
贺兰决把人打横抱起,贺兰池拿出药膏,沾在指腹,轻揉祝乘风的太阳穴。
钟淮安把银枪刺进地皮,从怀中取出药丸,轻轻推进祝乘风唇间,又喂了水和蜂蜜,语气心疼又焦急:“现在还痛吗?药苦不苦?”
祝乘风摇了摇头,虽然没有睡意,但他还是掩唇打了个哈欠,眨眨眼睫,睫尾处就挂上了几颗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