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了!!”将军嘴里没个正形,挥鞭驱马,让战马狂奔,他紧紧箍住怀中的督查使,荤话不绝:
“我每日写的信件,和画的画,督查使大人可有认真查验?”
他每日来的信件,夹杂着许多淫词浪语。
寄来的画,更是不能展于人前。
督查使握紧马缰,在呼啸的风雪中,气的面容灼艳:“闭嘴!”
他身后的将军肆意大笑。
马蹄奔雷踏雪,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
和少年人洒脱的意气风发。
太政殿内,下了朝的天子,取下冕旒,换下了大朝十二章纹冕服。
身着平常的玄金衮袍,合目养息。
虽是放松的姿态,但他身形巍峨,肃穆威严,让人不敢直视圣颜。
诺大的殿宇,十几位内侍宫人,摄于天子之威,半点杂音也无。
周内侍进得殿内,恭身回禀:“陛下,驸马和……和……”
“宣。”
天子任旧阖眸,战甲碰撞之声,和淡淡的幽香入殿,他才睁开凤眸,凌厉的眼神巡视过祝乘风身躯。
在他分外嫣红的唇瓣上,停留片刻。
没什么情绪轻笑一声,伸手轻唤:“慈渡,过来。”
祝乘风还未迈步,就被身侧的钟淮安扣住了手,他牵着人,单膝跪地,朝上位的天子行礼:“臣,钟淮安,拜见陛下。”
趁他行礼的功夫,祝乘风抽出手,迈上御阶,牵住了天子伸来的手:“陛下。”
牵来的手微带凉意,天子轻轻吻了下透粉的指尖,温声询问:“外边冷不冷?”
“比前两日好多了。”
殿内内侍宫人退下,殿门也被关上,祝乘风余光看见钟淮安要起身来拉他,不由示意天子:“臣和淮安……”
“嗯?”天子挑眉。
“臣和钟将军……”他一转称呼。
“什么钟将军!!”天子满意了,钟淮安又不干了:“你要叫我纪舟!淮安!”
君臣才一见面,空气中就刀光剑影,祝乘风也来了火气,抽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天子和将军是否要以武艺切磋一番?”
战火顿息。
天子这才看向下方,声音冷沉:“边关呈来的奏章,朕已看过,突厥可汗的首级,也传给各臣看过。”
“你大功归来,着封一品大将军,号镇远。”
祝乘风侧眸看向天子,看他眉宇间的疲惫。
这两年灾害频频,气候之灾,足以在短时间拖垮一个大国。
周边国家几起几灭,内乱不休。
周朝此刻的平稳,都依托于天子案牍劳形,耗尽心血,才佑得百姓安稳。
他虽独裁霸道,但实实在在是一位很好很好的君主。
这些常在边关的钟淮安自也知晓,他看惯了其他国家的纷乱战争,知道周朝的安稳,来得不易。
以他和天子恨不得杀了对方的仇恨,天子能给他这个封赏,也是他没想到的,一顿之后,他再次单膝跪地,真心实意谢了恩:“臣,谢陛下。”
祝乘风掩下心绪,接过盖了印章的圣旨,连同兵印,下阶交到钟淮安手中:
“恭喜镇远大将军。”
交出去的东西,又被塞到了他的手中,钟淮安双眼闪烁着亮光,语气克制不住带上笑意:
“你帮我保管,不!是帮我们保管,我们是一体的!”
他实在太过高兴,一把抱起还没反应过来的祝乘风,在严肃的太政殿内,转了几圈:“小狐狸保管着夫君重要的东西,再合适不过了!”
转着转着,他克制不住激荡的爱意,低头亲了下去。
暧昧的交吻声,在严肃的太政殿响起。
瑰艳的督查使,横躺在将军的双臂间,他被转的头晕目眩,昏昏沉沉的接受着将军的掠吻。
腰间的章玉腰扣,被一双大掌解开,幽幽的香气,从官袍内缭